新種的常青樹,卻獨獨沒有墓碑。
這是李師叔的意思,生死恩怨消,這一段的旅程已是結束,就不必立碑還要記著自己是誰,有心的後人可來祭奠一番,如若到了很久以後,忘了也就忘了。
一個墓碑反倒是一種繁瑣的事兒,沒那必要。
“師父或許是看透了,覺得一切的本質其實很簡單,生老病死,無論你是誰,總歸是要面對的。想通了這一切,就恨不得一切至簡。”承清哥把一些東西交給了我們後,這樣說道。
那是出走的老一輩留下的一些東西,現在由承清哥教給了我們。
到我手裡的,是師父編撰的四冊書,還有一封信,我撫摸著那四冊書,其實我是見過的,在竹林小築,在北京,師父在空閒下來的時候,總是會寫寫畫畫,問起他,他也說是要把一生所學整理一下。
這是一項長久的工作,從我跟隨師父起就開始了,或者更早,所以我也就沒有留意。如今看來,師父是早有打算。
我不太敢看那封信,總怕有什麼承受不住的訊息,但我又不能不看,因為這是師父給我最後的留信,可能這一生我都只能憑藉這封信來緬懷師父了,因為師父一生都不照相,連畫像也沒留下一張。
想到這裡,我有些悲從中來。
開啟信封,師父熟悉的筆跡就印入了我的眼簾,我又忍不住紅了眼眶,師父曾說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才是男兒本色,喜歡憋著的,喊著男兒流血不流淚的,讓他們內傷去吧,反倒是不夠灑脫,為面子做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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