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覺得自己老了。
不只是蒼老,那是一種,相形見絀的、不能和這群人相宜的笨拙。
裴摯那位紈絝發小當時帶來了自己的表弟。
太巧,那位表弟仰慕裴摯。
在場,只有紈絝發小知道他跟裴摯的關係,白硯一直坐著不動。那表弟分東西送水,把自己弄成了場子的半個主人。
光彩熠熠的青年,跟蒼老到笨拙的白硯,真有些你方唱罷我登場的意思。
白硯其實並不覺得裴摯喜歡這孩子。有次,這表弟碰上了安全扣上的什麼東西,裴摯挺不留情面,“你一外行,再亂碰就滾!他媽的,這是誰帶來的,盡趕這兒添亂。”
可那表弟挨完了罵又來,越來越崇拜裴摯。
裴摯的紈絝發小對白硯說:“你是不是挺不喜歡裴摯玩這個,看到了嗎?我表弟喜歡,他們更合適。”
從此之後,裴摯玩極限,白硯再沒去過。
他也不希望裴摯去,可他說不出,玩極限至少是個正常愛好,阻礙男友的正常愛好挺沒格調。
可他不說,裴摯就不知道嗎?他不信。事實證明,他說了也未必有用,後來,裴明遠擔心裴摯去珠峰,讓他勸,他就真藉著裴明遠的名義勸了。
裴摯賴在他懷裡說:“那你是不是也不想我去,你放心,我注意安全,保證全須全尾地回來見你。”
裴摯去珠峰的那天,正是他見獵人的時候。
他誤了送機,裴摯還是去了。第二天,紈絝發小跟小表弟也跟著去了,臨上飛機還跟他打了個電話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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