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在更衣室等。
裴摯光是想想就控制不住,隔著一堵牆,他有十分鐘美好時光。
那時候的他忍得挺辛苦,這事兒放誰身上都辛苦。
饒是他有天大的膽,也不敢隨便跟竹馬哥哥說,“我在泡你……”
還想gan你。
裴摯曾看過一部義大利電影。戰場後方的小島,懵懂少年被美豔大姐姐吸引,深深迷戀。當時在某方面,白硯對他的吸引力,比電影中主人公之間的那種毫不遜色。
當然,他們倆沒那麼大的年齡差,白硯只比他大兩歲,但是,竹馬哥哥身上的那股韻味對他這個愣頭小子來說已經足夠。
豈止足夠,簡直太超過了。
他躁動得像是隨時會爆發的火山。
男人至死是少年,正是這一天,命運的伏線走到節點。
可能小巷纏鬥全身而退的恣意,這一晚,一直到呼朋引伴把車開到經常去的這片曠野,裴摯還是熱血沸騰,全身每個毛孔都安靜不下來。
曠野上有圍著篝火笑鬧的夥伴。
裴摯把車停得離那夥人挺遠。
他最喜歡的悍馬,他跟白硯靠在後座,各自一根菸,他叼在嘴裡,白硯夾在指間。
他側頭,有些心疼地瞧著白硯臉上被劃出的紅痕,“下次再有這樣的事兒,你就先走,我一個能頂十個,就那幾個雜碎算個屁。你細皮嫩rou的,扛不住傷。”
白硯不高興地問,“嫩rou說誰呢?”
他一根肋地回答,“嫩rou說你。”
得,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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