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好吧。”卓安娜輕鬆地笑。然而當她看見封川表情時，笑容靜止。因為卓安娜能察覺得到，封川想說的秘密非比尋常。

壓低聲音，封川在飛機上將自己掌握的線索及私底下的推測告訴卓安娜，卓安娜聽了後整個人都懵逼，許久方才反應過來。

儘管知道封川講的這些有理有據，但卓安娜仍然問：“確定嗎？”

話說出來卓安娜便嘟嘴，因為這個問題很傻。封川都已明確說了是個人推測，再問豈不多此一舉。

“我感覺應該八九不離十，否則沒法解釋沒法串聯那些線索。”封川沉吟。

“嗯……”卓安娜若有所思地頷首，“看來是一個大局，神秘客謀劃那麼多，皆乃為平行宇宙做的鋪墊。”

封川將聲音減弱到最低流量：“目前兩個疑問，首先那個神秘客究竟是誰，其次他要用什麼辦法，製造無數平行宇宙。”

“全球各地頻發的時空漏洞嗎？”卓安娜先低眉呢喃然後又自我否定，接著抬起美麗眼睛，激動道，“不，曾經在徐氏集團樓頂天台出現的東西，才是答案。”

封川微微點頭：“我跟你想的完全一樣。還記得，當時樓頂天台不僅有好幾個時空漏洞，而且有很多人舉行莫名其妙的儀式，怎料我們突然闖入打斷儀式。”

卓安娜暗自攥了攥拳頭：

“咱倆闖入後便掉進某個小時空，過段時間那小時空又自行滅亡。當初只覺得很怪異，可現在回過頭看，小時空的產生，應該源於樓頂天台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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