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極重,父親就是父親,長輩就是長輩,練武的人,規矩一定要守。因此許山嵐看上去散漫不經心,畢竟還是受師父薰陶多一些,很講究禮數。在他心裡,和師兄一起回家見父母,就算正正式式的一家人了,而且一家人以後還要見面的。
一路上許山嵐都不再說話,眼睛瞧著計程車外,神色有絲凝重。叢展軼知道小師弟很緊張,他把手輕輕放在許山嵐的手上,用力握了握,說:“沒事的。”
許山嵐想說什麼,瞧瞧前面開車的司機,抿著唇沒說出來。他性子靦腆得很,從不肯在外人面前表露出和叢展軼的親密關係,彷彿真的僅僅是師兄弟一樣。
到了許父家裡,開門迎出來的是單姨,瞧見許山嵐,笑得溫婉柔和:“快進來吧,火車上人多嗎?”
“還好。”叢展軼說。
許山嵐站在玄關處,對在客廳裡坐著的許父說:“爸爸。”
許父沒有說話,他坐在沙發上,神色頗為陰沉,彷彿暴風雨前的烏雲。他的目光越過許山嵐,望到跟在後面的叢展軼。兩個男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接,一個凌厲一個冷酷,只有許山嵐渾然不覺,又喚了一聲:“爸爸。”
許父沉默很長時間,說:“進來吧。”
許山嵐垂著眼瞼,默默地坐在沙發上。他長得實在是好,眉目間頗似他的母親,許父猛地感到一陣心痛。憤怒、傷感、悔恨、懊喪,種種情感交織在一起,說不上是個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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