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孛能開口碎碎唸的時間不多,真正“清醒”的時候更少,但凡他一“清醒”過來,便會拉著陳白起不斷講述一些往事,他並不完全恢復意識,只是能看見,能講話,可以跟人互動。
只是在他的眼中,陳白起已是陳嬌娘的化身,他忽略了現實世界的變化,只沉浸在自己構建的虛擬世界當中,這裡有他隱藏在心底深處的心事,也有他融入某種記憶片段後止不住的思念與溫情。
每當這個時候,陳白都都會耐心地與他一問一答,讓他思想能活躍起來。
“嬌嬌兒,為父為你埋了一窖的美酒,是按你以前講的那個奇特法子釀的,本想著等你成婚之日將它們挖出來,可一直都沒等到,噯,它們也埋了太久了,你什麼時候才與為父一同去將它們挖出來?”
陳孛一身緇衣跪坐在合歡樹下,眉目寧靜,雖然雙眸仍舊灰濛濛的,沒有什麼情緒,就好像靈魂被困在一具泥塑的軀殼中。
夜深有風,樹下簌簌清寧,陳白起取了一件鶴松披風蓋在他肩上,撐頜蹲在他的面前。
“我們倆酒量都不好,父親你埋酒當新婚賀禮做甚?”她奇道。
陳孛聽了她的話,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地作出表情,他愁苦下臉:“兒大不由父啊,若你嫁人了,便為人婦、為人母,自己有了一頭家,那孃家便會只剩下為父一人了。到時為父孤零零一老頭,定是會時常念著你傷心寂寞的,有了這酒啊,便可以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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