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伏在他的胸膛，感覺一陣陣睏倦襲來，終於頂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在重症監護室呆了一晚上，寧軒終於脫離了危險。

***

但是已經驚動了兩邊的老人。

醫院下面的小花園裡，舒老爺子站在清淺面前，“宋清淺，你跟我說實話，肖寧軒到底是誰的孩子？”

之前他就問過清淺這個問題，自己這個孫女自從跟自己相認後，就跟自己很親，她幾乎也將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但是唯獨肖寧軒的身世她沒有說。

但是舒老爺子也猜想，肖寧軒是程寧兒所生，因為他的名字中還帶一個寧字，但是想想又總覺得不對。

清淺沒有說話，寧軒早晨的時候已經迷迷糊糊醒了一次，他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找媽媽，確認媽媽是不是安全的。

雖然不是自己生的，但是他是她帶大的，寧軒一直認為她是他的親生母親，所以怎麼可能不親。

她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這個小傢伙的時候，他剛剛滿月，她伸出手指想要去戳戳他的小臉蛋，沒想到他就笑了，還伸出小小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指。

清淺那時候還是個姑娘，但是一種奇異的感覺卻從她心底慢慢升起，她跟這個孩子似乎很有緣分。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看到他的笑容，清淺才做了某些決定。

這樣一個善良的孩子，是不會跟那對姐妹花有半分錢關係的。

她慢慢抬頭看著舒老爺子的眼睛，“寧軒他，不是程寧兒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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