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秋齡驚歎於吳茵的敢想。
她一個人單獨與梅邊相處時,梅邊像塊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來,她撕都撕不掉,不想那麼輕易就讓梅邊得到身子。
扭扭捏捏一番,直到最後落空。
而吳茵提議他們三人一起,譚秋齡著實震驚:“二少奶奶,這樣……這樣怕是不好吧,我聽梅邊說,他是不能碰二少爺院裡的女人,你,我……”
譚秋齡指了指吳茵,再指了一指自己。
“梅邊私下沒有碰過你?”吳茵套起她的話來。
譚秋齡回答道:“沒有。”
吳茵分不清譚秋齡是在說真話,還是在說假話,反正她自己與梅邊單獨相處時,她明示或暗示梅邊來碰自己,梅邊都沒有碰,一定要按規矩加上莊十越才可。
吳茵煩死要加上個莊十越了,莊十越就是一個和稀泥的,純粹是來消耗她的體力,可沒有莊十越加入,梅邊就不來。
吳茵揣測著,梅邊若是真對譚秋齡有幾分意思的話,撇開莊十越,讓梅邊與她們一起享魚水之歡,梅邊未必會拒絕。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況且那本就不是規矩,是最初梅邊教二爺初嘗女子滋味時,在床上約定俗成的方式了,二爺搞過的女人,賞給梅邊玩,作為梅邊教二爺的獎賞,院裡就住了我們兩名女子,而我們早就被二爺破了身子,私下裡偷偷與梅邊發生關係,二爺又不知道。”
聽到這番話的譚秋齡搖頭拒絕:“二少奶奶,我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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