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如何都說不出來。
燕青撐了一把油紙傘下來。明珠以前有烈日下撐傘的習慣,雖說幾個月的戰爭磨練後,她早已習慣風吹日曬,燕青卻不習慣她的主人失去以前喜好。
“吆,這不是李校尉嗎?可真是巧,怎麼我們夫人每次出門就能碰見你呢。難不成李校尉平日裡沒事情,就天天在這街市上閒逛,專等我們家夫人出門?”
“燕青!!”明珠大怒,“你是在罵我嗎?”
油紙傘盤旋落地,燕青跪下:“夫人,我不敢!”
李敢不說話,撈起打滾的傘,輕彈上面似有似無的塵土。紙傘的手柄光滑錚亮,泛出木質的棕黃。長安城秋天的陽光被紙傘的轉動切割成碎片,散射在他莫落的臉上。
他伸出手,把傘遞給明珠。
那雙手的手指纖長,棕黃的膚色顯示著這是個剛從戰場上歸來的軍人
明珠接過傘,突地想起了夏天那場戰爭給李家帶來的是什麼——郎中令李廣遭遇匈奴突圍,兵敗當斬,孰為庶人。
他的心裡自然是很失落。那個曾經為了明珠要找衛家人說理的李敢,離他越來越遠。
“李校尉,近來過的可好?”
“尚可。”
就是這樣的話了,再也沒話了。眼下再說什麼也不是合體的話。霍去病一勝再勝,一封再封;李家一敗再敗,被武帝遺棄。她身為霍去病的妻子對李家的兒子說話,說安慰?不對。說鼓勵?也不對。
嘚嘚的馬蹄聲近了,霍去病下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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