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爺,陳先生回來了,在門口想要見您。”
“嗯?趕快去請。”
“是”
……
陳煜一進屋就見到了神色憔悴的張啟山,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八面,嘴唇毫無血色,臉頰蒼白,唯有那雙眼睛依舊炯炯有神。
看來,張家的替身之法並沒有傳說中的那般神奇,僅僅剔除了他的心魔罷了。
“佛爺,這是我從雲南求來的藥,你趕緊服下吧。”
“咳咳,勞先生費心了。”張啟山接過藥,眼中流露著深深的感激。
一個九門之外的人,為了他們九門的事四處奔走,多次深入險境,雖然他嘴上不說,但是心裡真的很感動。
“先生,我知道你喜歡清靜,就在張府旁邊給你買了一座宅院,一會兒讓小葵帶你去看看。”
“不用了”陳煜笑著搖了搖頭。
“其實,今天我來也是向佛爺告別的。”
“告別?”張啟山一愣“先生要離開長沙?”
“嗯,這一段時間叨擾了,我這人喜歡遊山玩水,不喜在一個地方待太久。”
張啟山有些不捨,但也沒有開口強留。
“這……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都很好奇……”
“我到底是什麼人嗎?”不等張啟山開口,陳煜就提前道。
張啟山語氣一滯,點點頭:“先生對大墓中的情況瞭如指掌,對我們九門的秘辛無所不知,丫頭不治之症,也是遇見了先生才得以治好,而且,先生還有那麼多鬼神莫測的手段……”
陳煜沉思了一會兒,望著遠處的天空,半開玩笑道:“如果我說我來自百年後,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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