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藍維桑面色陰沉，他明白空是非真的檢視過他的記憶了。

“沒錯，你說得沒有任何差錯。”伽藍維桑道，“既然你想跟我合作，當時在燕山城，為什麼不出來殺了李含雪？反而要等到現在？”

空是非笑道：“我可沒有說過要殺李含雪，這個傢伙殺不得，更確切地說，應該是殺不死，殺他有被殺的風險。”

“為什麼？”伽藍維桑驚道。

空是非道：“你也在他手上吃過虧，難道忘記了他那一雙鬼手嗎？上次在炎域，你失手不就是因為他那一雙鬼手嗎？”

伽藍維桑目光沉沉道：“不錯，上一次如果不是他用那雙鬼手阻擋了諸神積木的攻擊，他現在早已死透了。空是非，你莫非知道那雙鬼手的來歷？”空是非搖頭道：“我不知道這雙鬼手究竟是什麼來頭，不過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這一雙鬼手，蘊含著大恐怖，如果真正激發出它的力量，你我用諸神積木也未必能夠抵擋得住。所以，這李含雪現在還不能

去動他。”

“那得等到什麼時候？”

李含雪破壞了封天石，使得伽藍維桑提前出世，伽藍維桑對李含雪自然是恨之入骨。

空是非道：“等到有一天那雙鬼手不見的時候，那時候我們要動他，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可那雙鬼手一直和他身體連著，怎麼可能不見？”

“那雙鬼手本不屬於李含雪，終究是別人的力量，有朝一日，一定會消失的。”空是非道，“我們先不聊李含雪，我們來談談合作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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