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女兒去江城了。都是肖紅嫣每半個月回來一次。

在家裡時，大多時候小王兮都是跟著王立成的，晚上有時跟王立成睡有時跟奶奶劉鳳珍睡。

春節前王立成在江城待了大半月沒有回家，小王兮每天都會給王立成打電話，電話通了還不讓掛，掛了就哭，肖紅嫣怎麼哄都沒用，放粒糖在她嘴裡就不哭了。

這方法還是陳德榮教她的，她發現陳德榮比她還會哄小孩。問他是不是結婚了，他說他還沒到法定年齡。

王立成從江城回來的時候小王兮看到他理都不理，自顧自的在茶几上拿糖吃。

“兮兮，你還小，不能總吃糖。”王立成把茶几上放糖果的果盤拿高放到了女兒夠不著的地方。

“嗚嗚，要糖糖，爸爸壞。”

小王兮邊哭邊吃自己的鼻涕，王立成拿手帕給她擦，王立成越擦她越哭。怎麼跟她說她都不聽，就是要吃糖。

他才半個月沒回來，女兒就變得沒以前聽話了。

晚上女兒跟著母親劉鳳珍睡，王立成跟肖紅嫣談了談女兒的問題。

“紅嫣，不能讓兮兮吃太多糖，她牙齒會壞掉的。”他在家的時候從不讓女兒吃糖，也不會讓媽給女兒吃糖。

她小時候就是糖吃多了，牙都壞了。牙齒爛了，裡面有黑洞。小時候奶奶帶她去補過，沒過多久就掉了，後來那個黑洞一直在，吃東西總喜歡塞進洞裡，牙齒有時候還會痠痛。

“我不知道，那下次我不給她吃糖了。”女兒哭，她就有些束手無措，怎麼哄都哄不好，只能靠糖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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