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覺得鍾簡像是在養孩子啊……”
奚遲耳朵很尖,衝溫白羽“呸”了一聲,吐吐舌頭,說:“你肯定嫉妒我年輕。”
溫白羽心說,我還嫉妒你年輕?你是幼齒吧,好幾千歲了,長得跟十五六似的,自己這樣才像個大老爺們!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說:“有人甘之如飴。”
溫白羽實在看不過去這倆人親親我我,鍾簡是寵奚遲寵到天上去了,不管鍾簡臉皮是不是薄,只要奚遲和他撒嬌,鍾簡必然就投降了,看的溫白羽直起雞皮疙瘩。
用鍾簡的話說,就是奚遲這輩子受苦太多了,他怎麼忍心讓奚遲不高興,奚遲有任何一點不高興,他都會心疼。
這句話讓万俟景侯竟然有些感同身受,不禁多看了鍾簡一眼。
等了好久,溫白羽就和万俟景侯進了病房,溫白羽始終不死心,想問問薛柏。
薛柏已經重新躺回到病床上,換了新的吊瓶,看起來要打三個小時。
子車在一邊照顧他,他們兩個人幾乎不怎麼說話,子車本身就是話少的人。
溫白羽走進去,把青銅燭龍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說:“這個東西,你記得嗎?”
薛柏只是稍微皺了一下眉,然後就搖頭,說:“不記得。”
溫白羽特別失望,說:“你好好再想想,這個東西你很重視的,怎麼可能不記得,為了他你都對子車開槍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你……”
他說著,薛柏突然皺眉,然後看向子車,說:“我……我對你開過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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