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哭還難看,我調轉視線,垂下頭,無意義地說了一句:“我,我不知道那是林先生的……”
但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你一直為我準備的房間,我知道你定然一直定期打掃,悉心照料裡面每一件小東西,一定親自擦拭壁爐架上每一個相框,一定像守著地盤的母獸一般,不讓任何人靠近那領地一步;我知道,那個房間,就如那間花房一般,你一定在無數個無法安眠的夜晚,獨自一人坐在那,等著再也回不來的孩子。我痛苦難當,握緊拳頭,一股熱流頃刻間便要衝向眼眶。
就在此時,夏兆柏走過來,伸手握住我的手,將那緊握的拳頭一根根指頭鬆開,重疊置於兩隻手心,衝我笑了笑,柔聲說:“傻孩子,歐陽女士不是在責罵你,她是在怪我,不關你的事。”
我的失常被他如此輕描淡寫一句帶過,倒給了個極好的解釋,夏兆柏彷彿猶覺不夠,對七婆說:“歐陽女士,別嚇到小逸,他是個好孩子,又受過世東的恩情,你這麼說,他心裡會不安的。”
七婆的視線在我身上打轉,遲疑了好一會,方問:“什麼意思?”
“世東當年捐助給他一筆錢,他很乖,還懂得給世東掃墓。”夏兆柏摩挲著我的手,似乎在安慰我,低頭看進我的眼睛,微笑說:“這年頭,念著世東好的人,可沒幾個了。”
“豈止沒幾個,”七婆冷哼一聲,似有所指罵道:“簡直個個忘恩負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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