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顧流清的手機響了響，是一條簡訊。

剛好是休息時間，顧流清開啟手機，瀏覽一眼，忍不住笑了。

顧流清的笑很不一樣，不是與他那種客氣的笑，而是十分發自內心的真誠的笑，手指也飛速的點選著螢幕。

卡爾心裡好奇地直髮癢，忍不住伸出頭看上一眼。為了方便和同學溝通，顧流清的手機剛好設定的是F國的語言，卡爾看的一清二楚。

“小清，吃過晚飯了嗎？我正在吃午飯呢，昨天病了今天記得要早點睡。”

顧流清正在回覆，似乎不知道怎麼回覆，一直在刪了又打，打了又刪。最後回道，“今天找了兼職，對方是很好的F國男孩子，給他補習C國語言。還沒吃飯呢，等一會兒我就回去了。”

那邊回的很快，“嗯，愛你小清。”

卡爾忍不住看向顧流清的臉，看他咬著下唇，笑意難掩的模樣。心裡頓時湧現出一股莫名的情緒。

顧流清匆匆回了一句，收了手機。

卡爾努力掩飾心中那股衝動，笑的淡然，“是戀人嗎？看你笑的很甜。”

顧流清微笑，點了點頭，“是，我男朋友。”

果然是戀人。血族並不相信愛情，那不過是一時的激情，心都不跳了，哪裡還有愛情。

可卡爾此時卻很不舒服，這個精緻的人類會和別人接吻、擁抱，做更親密的事情。會溫柔的給那個人說情話，那甜蜜如糖的聲音會告訴別人“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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