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點頭。
夏琰道:“該怎麼說?”
夏瑜:“求夫君舔一舔我的騷奶……”
夏琰笑了聲:“不急。”他又沾了一點清水,“皇兄剛剛運筆如飛,又劃下一捺。我看看,這一捺,就劃在此處吧。”他在夏瑜身上環視一圈,從胸口顫巍巍挺翹的乳頭,到流暢好看的人魚線,再到下身肥嫩多汁的穴口。
毛筆筆尖朝花穴去,懶得裝樣子劃“捺”,而是直接撩撥起上方的陰蒂。夏瑜呻吟一聲:“啊哈……好舒服。”
筆尖輕輕刮蹭著陰蒂,帶來一串酥麻的癢意。夏瑜臉頰發紅,花穴裡的毛筆一顫一顫。淫水太多,幾乎要把毛筆衝出來。
夏琰手上力氣漸漸加重,改用筆尖按揉陰蒂。夏瑜腳趾都蜷曲起來,小腹緊繃,性器顫巍巍吐著前液。他眼睛閉氣,胸下意識地前挺。半晌,卻覺得奶頭直接被含入一個溫暖所在。花穴裡的毛筆也被忽然拔出,換作熱乎乎的性器。
夏琰一邊抽插衝撞,一邊抱怨:“皇兄,我怎麼覺得這事只能讓你舒服,根本不算罰你。”
夏瑜睜眼看他,笑一下。
番外四 完
番外五 彩蛋-登基後、揣崽前
嘉正二十四年,帝薨。
太子夏瑜伏地而哭,守孝二十七日,隨後登基,號明華。
明華帝大赦天下,同時封賞一批從龍之人。
首當其衝的,便是先帝六皇子夏琰。
他生母為先帝敏妃,而官場中人皆知,先皇后與敏妃不睦。可長在敏妃身畔的六皇子彷彿絲毫不受影響,自始至終都堅定地站在長兄身側。
他獲封宣德王,兼任大將軍。
元月十五,深宮之中。
天子倒在龍榻上,手遮住眼睛,難耐地喘息:“阿琰——你莫要舔那處了……嗚……”
夏琰抬頭一笑,舔去唇角的水漬:“皇兄還害羞不成?又不是第一次吃皇兄騷水。”
夏瑜撐著身子坐起,墨色的長髮垂在身後,“做不做?不做就去批摺子。”
夏琰“哎”了聲,連忙道:“當然做!皇兄你不知道,我在外面憋得好辛苦。那群人天天想往我府裡塞女人,他們可不知道,我早有娘子了。”
天子面帶慍色,很快又壓下去,淡淡道:“‘他們’是誰?”
夏琰湊上前,舌尖緩緩捲過兄長腿心的花唇,低聲說:“那些人有什麼要緊。我只要皇兄,為皇兄做什麼,我都甘願。”
天子被親弟弟舔著花穴,再有怒火,也發作不出。
等到花穴被舔的溼溼軟軟,夏琰方上了榻,握著自己性器,往兄長嫩屄中塞去。
兄長穴裡又暖又滑,像是一汪上好的溫泉,將他的雞巴浸在其中。肉壁上又有無數褶皺,親親熱熱地卷著他的雞巴,彷彿無數張小嘴,在他性器上吸吮。
他壓在天子身上,恍恍惚惚間,覺得這天下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可回過神時,看著兄長迷離的神色,又覺得如若自己當初搶了皇位,真的坐上那把椅子,也不會有現在這樣快樂。
夏琰把兄長的腿屈起壓住,性器在夏瑜花穴中快速抽插,兩人交合的地方被打起一股股淫水水沫。
夏琰看得興起,又想起當初自己初發覺兄長身體秘密時的震驚與竊喜。那時候他還只是六皇子,兄長則是中宮太子。雖然皇后逝世多年,可太子的地位不可動搖。他心慕皇兄,卻戰戰兢兢,覺得自己簡直是怪物,居然會對兄長起那樣的心思。
然後他發現兄長身下長著女人才有的嫩屄。
兄長讓他不要說出去,夏琰想,他當然不會說了。
只是他雞巴硬的發痛,很需要皇兄的安慰。
這會兒,新獲封的將軍肏得興起,乾脆將天子攬起,把人壓在牆壁上繼續肏弄。
這種姿勢,天子前身壓在牆上,兩顆乳珠蹭著牆壁。下身卻不得不翹起,吞吃著將軍的性器。
夏琰笑了下,在天子耳邊說:“皇兄,你的屄好像比剛剛還緊。”
夏瑜看著他,似乎有些生氣,但眼下這情境,天子生氣了,對夏琰來說,也只是情趣。
他常年混跡在軍中,學了一口底層將士的淫言穢語,這會兒統統說給兄長聽。說兄長奶頭又大又翹,是不是準備好給他這弟弟擠奶。說兄長騷屄流起水來壓根止不住,大約是狐狸精化身吧,根本是個小淫婦。
夏瑜:“你莫說這些——唔……”
夏琰傾過身來,“皇兄,叫我聲‘相公’,如何?”
夏瑜一頓,“叫你‘梓潼’還差不離——啊啊啊啊,阿琰,莫要一直插那處——”
夏琰兇猛地肏著兄長的宮口,面上還是笑著,說:“噓,皇兄,你浪叫聲音太大,小心把外面侍衛引來。”
侍衛——對,外面還有侍衛。
他們一心護衛天子,卻萬萬想不到,堂堂皇帝這會兒正被人按在牆上肏弄,身下還長了個女人才有的屄。
夏瑜眼神一顫,想要咬牙。
夏琰一直注意著兄長的神情,這會兒湊上前:“噓,皇兄別怕。”一邊說,一邊吻住天子的唇。
這一吻,比下身在做的事兒還讓夏琰心神盪漾。
天子模樣俊美,這會兒被人含住唇瓣,吻了好一陣,唇邊一片水光。
夏琰放慢了抽插地速度,溫柔地抱著兄長轉身,一邊抽送性器,一邊繼續與兄長接吻。
他手捏在天子屁股上,揉著上面的軟肉,又想:“皇兄後面還有個騷穴,肏起來也十分舒爽。可眼下要緊事兒是讓皇兄懷孕,有了國本,那群老東西才不會對皇兄不設後宮的事兒繼續嘰嘰歪歪。”
他這麼想著,雞巴又被兄長花穴中的淫水泡的舒爽,便暫時不去惦念另一個穴口。
但說真的,兄長的後穴,才是他心心念念許多年,後來終於肏上的。
他起先不知道皇兄身體有異,每夜想到對方,自然是在想對方後穴。
冬日裡,他介面王府中的浴池不比宮中舒服,想蹭一蹭東宮中的浴池。那時還是太子的皇兄聽了他的話,無奈地放下筆,讓他自己去泡。
夏琰像小時候那樣撒嬌,說想要與皇兄一起。
夏瑜當然不會答應。
夏琰十分遺憾,卻也不多說什麼。
他一路磨蹭到宮門下匙,自己只能借宿東宮。再推說白日練武太累,想要早些睡。
等房子裡熄了燈,沒人知道他在哪裡。
他又浴池,見到泡在其中的兄長。太子夏瑜解開一頭青絲,靠在池畔休息。夏琰看著兄長白皙的胸膛,還有上面淺色的兩點,眼睛發紅。
而這會兒,已經是將軍的夏琰低下頭,含住兄長的乳珠,用力吸吮。
先前也有過這樣。他把皇兄奶頭吸到破皮,弄得兄長第二日穿朝服時十分不舒服。他在九階之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