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對內心妥協。
等到兄長出來,夏琰做的第一件事,是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在兄長身上。
被裹了兩層披風的夏瑜:“……好了,回去吧。”
夏琰應一聲。
夏瑜:“我不想睡,你呢?”
夏琰又應一聲,眼睛發亮。
夏瑜笑一笑:“小壞蛋,在想什麼?”
夏琰湊在兄長耳邊:“想皇兄啊。”
屋內未點燭火,一室昏暗,可是有月光透進窗戶,照出床榻上的天子。
天子伏在榻上,肩、腰、臀,組成一個漂亮的弧線。
這裡地龍燒的很旺,即便赤身裸體,也不覺得冷。天子埋頭在錦被中,低低呻吟:“夫君……”
夏琰拿捏著尺度。他想著兄長方才拜祭過先皇后,心情一定不太好,於是並未像以往一般。夏瑜叫他,他也主動說:“是不是要慢一點?”
然後聽到兄長說:“唔,快一些。”
夏琰:“……”
他頓時不再忍耐。
月光下,他能見到兄長身體的輪廓。在黑暗中待久了,看得更分明。他看到兄長後穴吞吐自己性器的樣子。裡面塗了很多香膏,溼滑又緊緻,比花穴更熱。肏弄的久了,也會有水聲。只是畢竟不如花穴的淫水多。
夏琰在心中評判,想:“我兩個穴都喜愛。我最喜愛皇兄。”
他俯下身,胸膛貼著兄長的背脊。兩人的體溫融在一起,連心跳也趨於一致。他手摸向兄長花穴,果然已經溼的一塌糊塗,如果他的雞巴插進去,大約能輕易全根沒入。
夏琰摸到穴口,兩片肥厚的陰唇貼在他手上。他手掌扣住花穴,揉弄片刻,擠出的淫水透過指縫,流向床鋪。性器仍然在後穴中抽插,搗著腸肉中敏感的地方,往更深的地方擠進。龜頭摩擦著腸壁,被層層疊疊的穴肉絞緊吮吸。
夏瑜:“阿琰——”
夏琰應一聲。
夏瑜:“插進去,前面也插進去……”
夏琰故意問:“拿什麼插?”
夏瑜竟真的思索片刻,才說:“都可以。”
夏琰笑一聲:“不可以。說清楚。要手指、雞巴,還是要別的?”他不懷好意,說,“我見皇兄準備了角先生,怎麼,有我一個,還不夠滿足皇兄?”
夏瑜耳畔紅了一片,說:“你怎麼看到了——我沒有用過。”
夏琰親暱地咬他耳垂,說:“我自然知道皇兄沒有用過。要真用過,我這會兒也不給皇兄餵雞巴了,”他故意做出酸溜溜的語氣,“我的雞巴和角先生,皇兄只能選一個。”
夏瑜“嗯”一聲。不是應聲,而是被頂到敏感處的呻吟。他花穴一片麻癢,原本就難耐,如今又被夏琰那樣摸著。可如果讓夏琰肏他前穴,後穴豈不是沒有如今的快感?
夏琰:“皇兄若是選不出來……”
夏瑜:“要你,”他眼梢紅了,是最情動的樣子,“要你手指揉一揉騷陰蒂。”
夏琰笑道:“小淫婦要求真多。”他叫皇兄“淫婦”,溼浪的花穴果然又收縮一下,流出一股熱乎乎的淫汁。夏琰興起,繼續道:“騷屄空了這麼久,是不是很難熬?皇兄,日後你在龍椅上,看到我在下面,會不會忽然想要?你屄裡還夾著精液,可惜精液都被騷水衝出來……沒法子,我對你那樣忠心,一定會再狠狠肏你,再射你一肚子精。”
夏瑜呻吟了聲。卻是夏琰拿了角先生,塞入他的花穴。木製的角先生一點點將花穴塞滿,按說應該舒服一些,但他卻比方才更加難受了。後穴裡的雞巴熱乎乎的,會到處戳弄,又一下下狠狠擦過敏感處。角先生卻什麼都不會做,只是呆呆插在穴中,尚不如夏琰的手指。
夏琰問:“皇兄,如何?”
夏瑜:“不要角先生了,要你——夫君,來肏我……”
夏琰:“只有我能滿足你,記得否?”
夏瑜嗓音發顫,屁股隨夏琰抽插的動作扭動,答:“記得。”
夏琰親一親他:“真乖。”隨後直起身,扶著兄長的臀肉,開始快速在夏瑜後穴中抽插。他的雞巴與角先生隔了一層肉膜,一邊是火熱的性器,一邊是冷冰冰的物件。等到夏琰在後穴中射過一次,再拔出角先生、自己頂入花穴時,夏瑜近乎是喟嘆:“好大……好舒服……啊啊啊騷穴終於被肏了,夫君重一點、快一點——嗚小淫婦要洩了啊啊啊啊——!!!”
他花穴絞緊,湧出大股淫汁,性器跟著射精。可夏琰剛射了一次,此刻依然硬挺,於是繼續在夏瑜穴中抽插。高潮過的穴肉無比敏感,他動一下,夏瑜的身子就要顫一下。夏琰弄得性器,到最後甚至把天子肏出哭腔。
天子一再說:“不要了,不要了——”他試圖向前爬,卻被夏琰拉住腿,又拖回身下。粗大的雞巴上沾滿淫液,一次次兇狠地捅入兄長淫亂的騷穴。夏琰十分殘忍,說:“皇兄,你這樣,我要如何讓你懷孕?別跑了,你長著一個騷屄,天生就該被我肏。腿分開,再分開些!你知道嗎?”他聲音忽然輕下來,“皇兄,你的騷屄在吸我,明明捨不得我。這麼心是口非,我又要罰你。”
夏瑜渾身顫抖。
夏琰看著他,溫柔地說:“我們還有很長時間,對不對?”
夏瑜:“對……夫君,莫要欺負我了——”
夏琰:“我想了很多玩法,皇兄再不乖,就都用在皇兄身上。或者說,其實皇兄也很期待?”
夏瑜:“不……”
夏琰:“真的嗎?”
夏瑜靜了靜,“夫君。”
夏琰無奈:“我哪有欺負你。”皇兄明明也很樂意於此啊,穴裡吸成那樣。
夏瑜不答。
夏琰只好低頭親他,“那日後再說。”
這是冬日裡最冷的一日。這一日之後,冬雪漸漸消融。
又要到春天了。
正文完
番外一 春
明華五年,春。
與燕國的戰事已持續兩年有餘。或說更早之前,天子剛登基的時候,兩國交界處已有多場小規模摩擦。
如今宣德大將軍剛剛大勝一場。燕國傷筋動骨,被打的毫無喘息之力。夏琰估量過前線形勢,將軍中要務暫且交給副將秦河,自己回長安述職。
秦河:“……”大夥兒都知道王爺在長安有個情人,只是沒人知道對方是誰。轉眼王爺也有兩年沒回長安,眼下這般迫不及待,似乎理所當然。
他同情地看一眼夏琰,說:“王爺放心,我定當打點好一切,等您歸來。”
夏琰唇角勾一勾,望向西北方向。
皇兄啊——
他花了四日時間,一路快馬,回到長安。此次歸來述職,他畢竟憂心前線事,不能耽擱太久。但他又實在太長時間沒見到兄長,雖然兩人一直有書信往來,可書信哪裡比得上真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