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籟俱寂，且聽龍吟！

這一刻，風雨雷聲彷彿都消失，天地間一片寂靜，唯有厚重雲層中傳來的悠長龍吟響徹九天。

除了早已知曉李漁身份的玉藻前之外，其他人都感到震驚。

在深受人革聯總部文化影響的東亞，龍是一種極具特殊地位的神話生物。

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

其特點暗合人革聯總部民族性格，所以自詡為龍的傳人，對龍有特殊情感。

方誠收斂震驚的心情，見到玉藻前一臉平靜：“你早就知道李漁的身份？”

玉藻前微微一笑：“我在人革聯總部十六年，也不是無所事事的。”

“但李漁怎麼說她是地仙？”

李漁其實沒說，是方誠透過系統觀察出來的，但地仙跟龍的差距也有點大吧。

玉藻前還以為方誠跟李漁的關係好到連這種事都能透露，事到如今也無需隱瞞她的身份。

“李漁沒有告訴你嗎？她是善財龍女，當然亦龍亦仙，至於為何是地仙而非天仙，這與人革聯總部的環境有關係，其中內情就不是我能瞭解的。”

善財龍女的起源傳說廣泛且複雜，有傳說是東海龍王之女，也有傳說是婆竭羅龍王之女。

複雜的起源傳說決定了她的現世身份，如果是偏向前者，那就是本土之仙寄居在觀音菩薩身邊清修，如果是後者，那就是佛教體系出身了。

無論是哪一種，善財龍女在神話中的地位都不算太高，可就算地位不高也是貨真價實的仙人，怎麼才戰略級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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