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不知,如此大量馬匹經過,定然會有官員詢問,可顯然做這件事情的人要麼買通了官員,要麼她便有一種極為特殊的,旁人都要讓他三分的權勢。
越子臨低聲道:“前者定然不行。每年都有考評謫升,官員在本地呆的時間不會太長。”
一年一個官員,三年便是三個,可沿途需要打通的官員,又豈止是三個?
這些人裡恐怕會有不少位高權重者,這樣的人如何去打動?
如果真是一個個打通,每年換了官員便再投其所好攀上關係,那所耗費的人力物力財力不是能算得出的。
“若是後者,沿途定然有居高位的人,也定然有剛正不阿的人,這人的權勢真的到了如此熏天的地步?可若真的到了這個地步,那他買賣軍馬的意圖是什麼?”
君侯謀反,權臣犯上嗎?
這樣的可能幾乎沒有,因為大齊的權利較為分散,並沒有那般大權獨攬的官員,不會有人有這樣的本事。
連嬅搖頭道:“屬下也曾想過,卻半絲都想不出。”
這人的行為不能用常理來解釋,絕對不會有人因為自己有錢而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
而且漳州的賬本上所缺的數額,不是幾個,而且全部。
要麼那個人許諾了無與倫比的好處,要麼那個人在魔教有著絕對的地位和實力,漳州的分舵不得不從。
“左使,屬下……”
“你還沒睡呢?”一個聲音在外面響起。
是凌無悔。
這為免來的太齊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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