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淵把玩著素白的酒杯, 道:“大概如此。”
“大概?何意?”
“爵府裡有一個婆子,年前便回了老家, 前幾日回來置辦年貨,聽說了爵爺出事的訊息, 因為死因不明, 又無後輩親眷入殮抬棺, 所以一直停在義莊。那老婆子去看了一眼,說爵爺肩膀上有一道十年前在戰場上落下的舊傷, 結了疤, 而屍體上沒有。”柳明淵道。
柳明淵的神色苦惱非常,道:“難就難在爵爺既無親友,又無侍妾, 幾個近身的小廝都被殺了,無法判定她話的真假。”
“照理, ”段長歌沉吟道:“她無騙人的必要。”
“若是有利可圖, 那便不一樣了。”柳明淵道。
段長歌點頭, 又道:“可驗看過死者的心了?如何?”
柳明淵道:“毫髮無損。”
段長歌無端地覺得鬆了一口氣,人也放鬆了不少,終於有了開玩笑的心情,道:“為何不早告訴某?”
柳明淵叫怨道:“少卿大人,你一回京就同顏夫人去了成州, 呆了二十日不止,回來了便接近年關,”他牙疼似的哼哼,道:“大年初一便要如此盡心竭力,我都可做本朝楷模了。”
“大年初一便來煙花之地,還騙夫人說是公務,哪裡有什麼公務需要在此處做?”段長歌笑道。
她仰頭喝了酒,動作瀟灑。
柳明淵眼尖,藉著這個動作一下子就發現她腰間的玉沒了,只掛著一把扇子,於是換了個語氣,詭秘地問:“少卿大人,你的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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