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想到心口發痛。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以後什麼都跟你商量,再也不會騙你了,就再信我一次吧。”他的眼淚越流越多,多到把蕭凌帆的胸前打得溼溼的,眼淚裡滿滿的悔意,戳得蕭凌帆也鼻子發酸。
他的欺騙曾經給自己帶來那麼大的痛苦,害的自己大著肚子千里迢迢地逃離他,又恨了他那麼久,現在因為他幾顆眼淚,心怎麼就軟成這樣了呢?手自發地撫上他的長髮,輕聲道:“不許再哭了,我不會那麼輕易原諒你的,不過……不過你要伺候本將軍,就伺候吧,本將軍也不會把你踢下床去。”
這樣的讓步對面皮薄的將軍而言已經很夠了,而且這種話,分明就是允許他碰自己一解思念之苦的暗示,王子哪裡聽不出,想都不想便把自己還沾著眼淚的微鹹覆到將軍唇上,將軍稍作遲疑,張開了唇齒讓他進入,於是兩個都飽嘗思念的人立即火熱地唇齒交纏起來。舌頭和舌頭卷在一起,沒有一個人肯認輸,蕭凌帆心情複雜得很,又怨他又對他有本能的熱情,主動送上自己的舌尖和他的相互碰觸,感受著戰慄的快感,臉和脖子都紅得透透的,還和他摟得緊,親得更緊。
銀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將軍本就已經衣衫不整了,摩擦之間,兩人的衣裳都半褪了下來,耶律燃乾脆把兩人的衣裳盡數脫去,再一次赤身裸體相貼,男人之間健壯的身體相互摩擦帶來了巨大的快感,耶律燃的大手撫摸著蕭凌帆的身子,卻突然聽他的將軍驚道:“別碰那,不能碰。”
“為何這而碰不得?”王子的手根本沒有依言從將軍的胸脯上撤下,反而充滿興趣地用手指捻了一下將軍口口聲聲碰不得的小乳尖。
☆、(10鮮幣)49
“為何這兒碰不得?”王子的手根本沒有依言從將軍的胸脯上撤下,反而充滿興趣地用手指捻了一下將軍口口聲聲碰不得的小乳尖。
霎時間,一股淺色的汁液從被捻得紅紅的乳尖噴了出來,將軍一聲低聲驚呼,而王子則看呆了,傻愣愣地問:“將軍……將軍還能自己哺乳不成?”
廢話!不然他以為自己這流出來的東西是什麼?蕭凌帆翻了個白眼,道:“你的兒女目色隨你,我不親自哺乳,莫非能尋個乳孃不成?”
“不不,我是不知道……天,將軍你還有這等好東西,本王子也要嘗一嘗。”驚詫是有,但更多的是對他的喜歡和炙熱的慾念,低首先將溢位在胸膛上的乳汁舔了乾淨,又將剛噴過乳汁的紅櫻桃含進嘴裡小心翼翼地吸吮,學著小孩的模樣,乳汁源源不斷地被他嘬進嘴裡,竟越吸越有趣味。
“混蛋讓你別吸的!搶你兒女的食物你到底要臉不要!”嘴上雖這般罵著,可被大人吸吮的感覺和被孩子吸乳的感覺相差太大了,男人嘴裡的乳尖被弄得有疼又癢,裡面鑽心得難受,本能地把身子往上挺讓男人吸弄,剩下的另外一隻更是難耐得過分,彷彿裡面的汁液也慢慢膨脹開來。
該死,明明不久之前才哺過乳,怎麼又開始漲奶了?
“吸完了,將軍還有沒有了?這點肯定不夠餵我一雙兒女吧?”男人舔了舔自己的唇,又抵上將軍的唇,柔情蜜意地問道:“我能不能吸將軍的另外一個?”
“你……唔──”這混蛋根本不是真心來問他意見的,不過另外一個飽受漲奶之苦的乳尖被吸了乾淨,確實舒暢了不少,等男人吃飽喝足了,蕭凌帆的兩個乳尖也已經熱得不能用了。
“耶律燃,碰碰我下面,那裡也難受。”所以的清心寡慾在再次和這個男人在床上對戰的時候完全被拋卻了,剩下的只有一被撩起就星火燎原的慾望,蕭凌帆微微分開雙腿用自己的下身往耶律燃身上磨蹭,那根才發洩了一次的東西又勃起了,黏糊糊的肉棒挺立著可憐兮兮地祈求安慰。
耶律燃雙手摩挲著他越漸豐盈的身子,特別是結實的大腿內側,越摸越放不離手,漸漸地聽將軍的話往中間那處妙地拂去,只聽得將軍悶哼出聲,想來那地方當真許久未被人碰觸,剛被男人粗糙的大手一碰到便哆嗦了一下,源源不斷的蜜汁順著手指溢位,把耶律燃的手弄得溼嗒嗒的,敏感到不可思議。
“是這兒想我碰麼?好將軍,你是不是用這兒幫本王子生的孩子,是不是?”對著脆弱的小花瓣一陣下流地撫弄,力道不小,刺激得將軍大腿發顫,一邊想著往後躲一邊卻不由自主地往耶律燃的手上靠。
“輕──唔輕點,不要這麼重……”那裡真是又難受又歡暢,蕭凌帆被那不聽話的大手弄得不知所措了,用自己的手覆蓋住男人的手往自己下身撫摸,耶律燃的手指不知何時蹂躪夠了柔嫩的花唇,找到那微微翕張的小嘴便往泊泊流水的小洞裡戳了進去,裡面霎時間噴出了一股子甜汁把兩人的手都打溼了。蕭凌帆低低地叫著,緊窄的下身不由自主拼命收縮著,期待著有東西更深更緊的貼合他裡面淫癢的部分。
這該死的慾念,分明懷孕的時候和剛生產完身體都不會有那麼強烈的反應,蕭凌帆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想去想了,他原本便不是矯情的人,更何況心中對耶律燃並非毫無感情,把大腿張得大大的讓耶律燃的手指能往裡面捅弄,緊咬著嘴唇,逸出一聲聲的嗚咽,渾身的骨頭都被這將至未至的快感弄化了,連自己的手指甲把耶律燃的背抓破了都尚不自知。
“天,將軍你就那麼急麼?水這麼多,我的手指滿足不了將軍吧?要不要更大的東西?要不要?”三根粗大的手指一起插入拔出的速度陡然變快了許多,入內便摳弄將軍寂寞良久的花心,拔出必然帶出無盡的蜜汁,一邊粗暴地玩弄他一解相思之情,邊問出淫猥的問題,他迫切地希望將軍渴求他,即便是渴求他的身體也可以。
蕭凌帆怎麼可能不想要,又不願這般簡簡單單遂了耶律燃的意,漂亮的黑眼半眯,氣息微喘著,臉頰已經緋紅成天邊的霞彩,卻緊咬著唇,狀似挑釁一般道:“我看……嗯,是你硬不起來吧……這些日子有沒有和你府裡的美人翻雲覆雨,混蛋,我才不會求你……啊──”
任何男人都不會受得了被人質疑是不是硬得起來,何況愛將軍如耶律燃,蕭凌帆還沒說完,那人便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意氣風發的碩大埋入將軍已然飢渴至極的蜜穴裡,兩具默契至極又無比契合的身體宛如最完美得結合在了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地彼此進駐包容,那一瞬間的快感毀天滅地,這些日子的寂寞和苦楚得到了充分的填滿,幸福甜蜜的滋味比單單的床笫交歡美妙許多。
耶律燃埋入將軍的蜜處尚且不敢大肆抽動,汗水從額頭上滴下,被如此緊密的地方包圍便怕自己當真因為太過激動就交了貨,還不知將軍那不饒人的嘴要如何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