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著他放訊號,肯定在為他的生死揪心,而他卻什麼都不管了,只顧著跟這男人上床做愛!
太沒責任心了!將軍一瞬間陷入了無盡的自我羞愧之中,想起身給手下放訊號,身體還被人牢牢插著呢,稍微一動彈腰部就一陣酥麻。耶律燃卻不放人,問:「怎麼了這是?真的被我說羞了?」
「放開我!我手下還等著我的訊號呢!」
「反正也等了那麼久了,做下屬的,可不能打攪將軍享受魚水之歡吧?」聽到是這種事情,耶律燃更不肯讓人走了,把他摟在自己的身上,故意使壞一般,把溼黏黏的肉棒在將軍那可愛的,水汁充盈的小洞洞裡輕輕地抖動了兩下,說:“那麼久沒和將軍好了,想一次就打發本王子?若是怕屬下著急,那便夾緊將軍的小穴,讓本王子再出一次,便把你放了。”
手往將軍挺翹結實的屁股後面摸去,探到那可憐可愛的小菊洞,蘸點將軍的蜜液,便撥開褶皺,把指頭伸進去有一搭沒一搭地潤滑著。
男人的心,昭然若揭,蕭凌帆臉漲得通紅,既怕屬下擔心自己,又實在是和耶律燃一樣,慾望仍然蓄勢待發,沒有得到徹底的滿足。後面那個地方,自從上次被耶律燃破了之後,似乎成為了身體中新的敏感點,他還能依稀記得被巨大的肉棒捅進去後,在裡面抽插,甚至磨住那個奇奇怪怪的地方後,自己是怎麼樣的欲仙欲死。
正直的將軍於是乾脆破罐子破摔,一把拍掉男人在屁股裡動得亂七八糟的手,粗聲粗氣道:“還做那水墨功夫作甚?剛才不都已經舔開了麼?直接進來就是!”
他哪裡知道,玩弄他的身子,對愛他如命的耶律燃而言便是最大的享受了,如今見他的將軍著急成這個模樣,當然不敢再有所怠慢,從善如流地把黏糊糊的肉棒拔出來,又把將軍的臀往自己的小腹處挪了一挪,黑暗裡王子的藍眸閃著狡黠的光芒:“既然將軍那麼急,本王子便給了將軍。”
“唔──”後穴在剛開始的時候光是被舌頭頂弄就能生生地把青澀的將軍給玩得射出來,現在碩大的,帶著炙熱和霸道的肉棒幾乎是勢如破竹地全根沒入,給蕭凌帆帶來的刺激比舌頭還要大上不少。他只覺得自己的後邊被完完全全填滿了,單薄而柔韌的腸壁被肉棒破開,本能地緊緊縮起,又彷彿食髓知味一般,為了讓男人的東西能在他體內進出自如,分泌出更多的腸液來迎合和討好男人。
“怎麼樣,上次被本王子操後穴,將軍險些爽死,這次有沒有更爽一點?”果然被舌頭伺候過的菊穴敏感程度和熱情程度都尤甚一籌,已經洩了一次精的王子一點不著急著大抽大幹,反而呆在裡面便不動了,用粗糙的手指輕輕撥弄將軍的乳尖,看這個男人坐在自己身上,肉棒閃著亮亮的水漬光芒,磨磨蹭蹭在自己的小腹肌肉上,騷浪的程度簡直是那些蕩婦都比不上的。
“混蛋,你不操,我怎麼知道爽還是不爽!”太大了,也太熱了,身體裡含著這麼一根大東西,又不動,給將軍帶來的只有無盡的渴求和痛苦。自己要的東西要自己去爭取,一貫信奉求人不如求己的男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故意想看他出洋相的男人,心想既然老子都能騎你了,還不能用後面吃掉你? 兩個有力的手臂往後撐住床的兩側,就這般張著大腿,表演一般挺動腰身,讓自己的後穴開始慢慢地吞吐肉棒,也讓自己的那勃起的肉棒一甩一甩的,把任何不堪入目的一面通通毫不保留地呈現在男人眼前。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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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鮮幣)24
“騷貨,這樣還不夠浪,再吃得深一點,找到你的小騷心自己操。”雖然預料到將軍肯定會自己來討操,可主動的男人還是讓耶律燃整個人都不好了。外面似乎是有一點朦朧的亮度了,身上男人的浪蕩模樣也越來越真切,越來越好看。耶律燃一眨不眨地緊緊望著蕭凌帆,見他結實的大腿大大方方地擺在自己的身體兩側,屁股一顛一顛地,靠著腰力和臂力上下套弄著自己的肉棒,陰莖已經紅紅的充血了,彷彿只要被人摸一摸就又能洩精液。還有將軍沈浸在慾望中迷人的表情,緊咬的嘴唇,上下滑動的喉結,甚至是從額頭上滑落下來的汗珠,一切的一切都讓耶律燃喜歡得快要瘋了。
似乎想幫助蕭凌帆,耶律燃嘴上雖然說著讓蕭凌帆自己動作,實際上卻是沒有忍住,配合著他的節奏挺動著腰,讓肉棒能夠更好地往將軍溫暖的甬道里送去,還自作主張地往將軍的敏感點上撞去,好提醒將軍,就是這個地方最想被自己碰。
“唔啊──那裡,就是那裡。”身體內部已經開始迸發出酸楚的感覺了,肉棒漲漲的,很有點欠人安慰的模樣。蕭凌帆根本不和男人客氣,用他在情慾中嘶啞的聲音命令道:“幫我摸前面,快點。”
“前面啊,將軍是想我摸這裡嗎?”把自己的碩大頂在將軍最欠操的地方,明顯地感覺到溼溼的小穴又開始收縮痙攣著準備迎接高潮了,耶律燃使詐地並沒有摸那想要被撫慰的小花莖,而是往下挪去,對著將軍那已經被操得有一點腫起來的肉唇一陣拉扯,還不是對著敏感的花核按壓。
“啊混蛋,不要這樣弄前面,啊唔……”蕭凌帆根本不知道後穴的敏感點被操著,那個女性的部位還被這麼褻玩,快感竟然增加了兩倍有餘,他整個身體都熱得快要融化了,只覺得敏感又難受,心口甜得發慌又有那麼一絲承受不了這般劇烈快感的恐懼,耶律燃對他豪不同情,那肉棒被層層巒巒的穴壁按摩擠壓得舒服了,投桃報李地往將軍的敏感點上狠狠地採著,把熱乎乎,水嫩嫩的花穴弄得又麻又酥,語氣邪惡地道:“明明是將軍讓我摸前面的,本王子聽話地摸了,你怎麼又不要了。說話不算話的將軍應該用軍法處置吧?”
他口中的軍法,根本就是用來淫玩別人的藉口而已。只見在男人挺動肉棒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快得將軍的後穴甚至有點夾不住了,摩擦的速度和力度讓小穴熱得要燒起來,而被手指無情扯弄的花蒂和花核疼癢得也快要崩潰了,汁液不要命地往外亂噴著,把男人赤裸的上身弄得溼溼的,全是自己的骯髒東西。
“被手指弄兩下就潮吹,將軍的手下還在焦急地等著你呢,你怎麼好意思高潮的,嗯?”羞辱一般的淫猥話語之下,是根本就強迫人不得不高潮的奮力頂弄,後面的敏感點一陣又一陣地發酥發澀了,腸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