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肉棒在小穴不停地刮騷著毫無反抗之力的腸道,感覺將軍的小穴越來越水,越來越緊,興奮得整顆心都要化在了身下人身上。
「唔……唔……」舌頭被吸到發疼,而後面……不知道被這下流胚撞到了哪裡,竟然從後面升騰出一股比方才用雌穴高潮還要激烈的酥麻感,他唔唔地叫著,覺得自己需要一點新鮮的空氣來對抗這新鮮的快感,耶律燃那霸道的家夥卻像狗叼著肉骨頭似的狠吸著他的舌頭不放,那根可惡的大東西對著後穴裡的敏感點又頂又磨,把他弄得又酸又軟,心口還不要臉地泛著甜。
蕭凌帆哪裡甘心自己的身子被耶律燃毫無止境地掌控著,好勝心一起,無師自通地夾起了屁股,感覺到那根東西在自己的菊穴裡哆嗦了一下,顯然沒有了剛才的囂張,自以為自己這招反守為攻用對了,再次運起了力道一吸一放地用穴肉咬著肉棒,試圖反敗為勝掌握主動。
耶律燃卻被他的將軍夾得血脈都要逆流了,自己究竟愛上了個怎麼樣的男人?從來沒見過那麼騷的浪蹄子,被人奸後穴還能主動夾他,別說哭著求饒了,估計再被那麼夾下去,爽到哭著求饒的自己吧?王子覺得自己臉面就要不保,大手掌對著將軍被磨紅的屁股就是兩巴掌:「騷將軍,夾松一點,把你男人夾射出來誰來滿足你?」
「你……自己沒用,還怪我!」蕭凌帆被打得臉上一陣發羞,不服輸的將軍更不會妥協了,拼著命也要掌握主動,殊不知他的又一個緊夾就是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招數,耶律燃本來還想多幹他一會兒,現在哪裡還控制得了,當下馬力全開,半點溫柔都不再保留,一下下將陰莖拔到已經被他幹鬆軟的穴口,直插到底,碾住將軍敏感的小騷心就一陣又磨又鑽。
蕭凌帆哪裡受得了敏感點被如此集中點,大聲地叫了出來,屁股還不時被耶律燃打兩下,一邊操他一邊問:「誰沒用?還敢不敢說你男人沒用了?」
作家的話:
啊啊啊對不起不是我想卡肉的。。你們知道肉肉是【只要h就會爆字數絕症患者。。。所以。。。我不會放棄治療的!!
☆、(14鮮幣)16
「啊啊──」蕭凌帆除了浪叫已經回答不出耶律燃的問題了,後面被幹得已經燃燒了起來,自己的陰莖漲疼得厲害,就連那個小花穴都不甘寂寞地泛起了癢。
被幹得開開的身子當然再也夾不住了,酸脹的敏感點在男人的攻擊下,酥麻得讓人受不了,就這樣,男人還一隻手握住他的肉棒,另外一隻手撥弄拉扯充血的花瓣,在男人為了證明自己尊嚴的狠幹之下,大叫著射出了第二次陽精,又被男人胡亂地射了一痛,下身一塌糊塗,爽得出氣多進氣少,連叫床的嗓音都嘶啞了。
「知道本王子的厲害沒?」把心愛的將軍幹到高潮,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莫大的滿足,耶律燃拔出肉棒,把人緊緊圈懷裡,一邊舔他臉上的汗珠,一邊得意地問道。
他哪裡知道,蕭將軍此時心情極為複雜,身體還品味著高潮迭起的餘韻,自尊心卻受了很大的打擊,到底是他比這下流的混蛋先射了,徹徹底底地輸給了他。
想到渾身三個敏感的地方同時被人淫弄,被扯的花穴還火辣辣的,後面還有著被異物抽插的奇怪感覺,可身體內的一把火卻再一次燃了起來,不知羞恥,也不懂滿足。
翻身把耶律燃壓在身下,用不知矜持的,還淌著騷水的雌穴磨蹭著耶律燃的腹肌,把那裡弄得又黏又髒,舔了舔唇,問:「話別說滿,你厲害,有本事再來。看這回誰求饒。」
「那有什麼問題,將軍要多少本王子都給。」自己的將軍那麼耐操,耶律燃高興還來不及,扶著他的腰,便讓他坐自己身上,吃下了又硬起來的慾望。
一場又一場酣戰在火熱的帳子裡持續了好幾個時辰,什麼姿勢都來了一遍,已經射了六七次的王子發現蕭凌帆臉不正常地紅暈著,下體都被弄腫了,尤不滿足地向他索取,漸漸覺得事情不對頭了。
那藥有那麼大的效力?這是要把他榨乾嗎?雖然他驍勇善戰,器大活好,是男人中的男人,可是一夜七次什麼的,是個男人都會覺得為難啊!
又不敢把春藥的事情告訴將軍,在狠咬著牙把將軍又送上了一次高潮,卻被將軍纏著不讓他拔出來後,耶律燃終於認輸了,哭喪著臉道:「你厲害,還是將軍最厲害了,我不是將軍的對手,不做了,我們不能再做了。。再做本王子都硬不起來了……」
「嗯,算你……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男人的肉棒從體內拔出來的時候,蕭凌帆倒抽了一口涼氣,那裡到底第一次承歡,被蹂躪了整整一夜,又腫又疼,幸好紓解了那麼多次,慾火總算消退了。
「以後本王子再也不跟將軍比誰更男人了,你躺著,讓我瞧瞧下面。」放不下心的耶律燃強忍著睏意,非要檢查他的身體,一看,果然前後都又紅又腫,心道不好,親了親將軍的臉道:「我去把達魯特傳來,給你上點藥,你先別睡。」
消耗了太多力氣的蕭凌帆卻是已經陷入了黑甜鄉,連被男人塗抹了藥膏都不知道,只覺得下體清清涼涼的,窩在男人的懷裡,睡了成為俘虜後最深最沈的一個覺。
「嘶──好疼。」蕭凌帆起來,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弄碎了,見可惡的王子一臉:誰讓你逞強的臉,氣不打一處來,想踹他,一抬腿牽動了後穴肌肉,疼得連牙齒都打顫。
耶律燃打蛇隨棍上,忙把他的將軍摟進懷裡,委屈道:「你昨晚不停地要,都快把本王子榨乾了,早晨一起來就要打人是怎麼回事?」
蕭凌帆英挺的劍眉一豎,瞪著他,想到昨夜自己確實跟發了瘋似的纏著他索要,俊朗的臉馬上紅了起來,別過頭去自己也不知該如何解釋。
「現在知道臉紅了……昨夜這麼……」
「耶律燃,閉嘴。」這家夥一定要把床上的事情無時無刻地掛在嘴邊麼?到底是不要臉的蠻族,禮義廉恥都不知道!
「嘿嘿,好嘛不說就不說了。不過將軍那裡傷了,估摸著要養幾日,你這樣,我可不放心讓將軍騎馬。」
「什麼意思?雪停了?」敏感的蕭凌帆聽出耶律燃話中的意思,一下子振奮了起來,想坐起來,又倒抽冷氣,下面那地方都疼得連動一下都不行。
「好將軍,求你別動了行不行?要心疼死我嗎?」他疼,耶律燃比他更疼,牢牢把他按住,像哄孩子一樣親了親將軍的腦袋,道:「雪今天剛停,算算日子,也冬末了,是該停了。」
「所以我可以回去了?」在邊城的軍隊裡有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蕭凌帆一個都放不下,聽聞雪停的訊息真是恨不得插翅飛回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