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如中指不上，無名指剛。”

蕭瑾低頭看著他把戒指套在自己手上，而濃密的睫羽隨著緒波動顫了又顫，最終微微垂。

蕭珏的吻落在他的指尖，得人心顫。

他將套在無名指上的戒指摘，揚手扔在蕭珏的身上，因聲嘶力竭而沙啞到說不話的喉嚨扯個字，“滾……”

蕭珏面不改捱了他掌，順勢上前，手臂橫過他的腰身，將人打橫抱起來。

蕭瑾被抱著回到二樓客廳，經過客廳時，看見原本成對的青花瓷瓶只剩孤零零的個，他之前怒火中燒時砸了個，傷了腳。

這次索連另個也砸了。

趁著蕭珏去廚房倒水，他撿起塊殘缺的碎片，盯著側面鋒利的處，舉起左手，在泛著淡青血管的手腕上用力劃了。

脆弱的皮肉溢溫熱的體，頃刻間染紅冰涼的瓷片……

他慘白的臉上終於絲容。

如果到了獄，是不是可以重新來過？

第十八章 歸零

近個月來蕭瑾就像憑空消失般，外界窺探不到丁兒或死的訊息。

卓正反倒成為了第個見到他的人。

儘管卓醫兒也不想蹚這趟渾水。

房間的門開啟，他面無表拿著病歷本走來，公式化通知：“大概是潛意識接受不了這段時間發的事，所以在救治清醒後，大腦就激發了保護機制。”

對上蕭珏雙晦沉鬱的眼睛，又頗為頭疼解釋：“通俗說……就是失憶了，他目前的記憶停留在了九歲左右。”

“說蕭珏，三天了，知耽誤了多少時間嗎？懸壺濟世的路上可少不了。”卓正煞有其事說著，邊默默讓開路，身形大的男人推門往裡走，經過自己身邊時對方淡聲：“不忙的話，就在寒舍多留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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