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微瀾打電話，想要你的聯絡方式，然後……”

譚韶詩被個拉的調子勾得心癢癢，“然後呢？”

“莫霜接了，讓我離她的老婆遠。”

“……”譚韶詩明知不該笑，還是忍不住樂了，“你怎麼辦？”

“我還沒想到怎麼辦，你就現了。”餘芷她的鼻尖，“來公司面試，開心說著自己的設計，說到半抬起頭看到我們卻結了，滿臉通紅。”

譚韶詩回想以前的蠢樣，糾結咬唇，“我覺得自己說得太多了。”

“你還記得後來的事嗎？”

“後來？”

“你站在外面發呆，遇到了我。”

譚韶詩當然記得。

她覺得自己作品集掉頁，廢話太多，面紅耳赤、額前冒汗的樣子與肩而過的位淡定冷靜的面試者形成了鮮明對比，基本沒有被錄用的可能，覺得渾發走不動了，看到走廊沒人就靠在牆邊冷靜。

餘芷是面試官，卻在兩分鐘後走了來，看到她挨著牆臉無可戀就柔聲問了句，“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謝謝您的關心。”譚韶詩記得自己不敢直視餘芷，迅速答話，“我先回去了，再見。”

然後她微微鞠了個躬，轉跑得飛快。

“記得，”譚韶詩輕咳，“我很尷尬。”

“是嗎？”餘芷嘆氣，“我準備給你名片，也尷尬的。”

譚韶詩完全沒想到，眨了眨眼，“我都蠢成樣了，你還喜歡我？”

時，夏侯璐帶著她們拍好的照片回來了。

餘芷瞧了她眼，沒答話，鬆開了摟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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