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芷樣逗笑了，“昨天名單……也是她刷嗎？”

“是周助理，輪班。”

譚韶詩幽幽嘆氣，“你讓她們加班，良心不會痛嗎。”

“不會。”餘芷微笑與她說，“助理就是協助工作。你可以把這些合作訊息交去，讓助理們整理聯絡。”

譚韶詩眨眨眼，“然後我什麼都不用了？”

餘芷回答是咬著耳朵說，“我。”

譚韶詩腦袋嗡。

這也太撩了。

譚韶詩頓時不想工作事了，跟餘芷鬧作團，等個鍥而不捨電話打過來才稍稍停，裹著被挪到床邊，去夠櫃上手機。

餘芷比她，手腳，替她拿到了，摁接通鍵給她貼到耳邊，給了個提示，“熟人。”

譚韶詩沒看到來電顯示，輕著氣，靠在餘芷懷裡懶洋洋開，“喂？”

“韶詩啊。”媽媽聲音傳了過來，“你幹嘛呢？跑步？”

“……沒！”譚韶詩刷坐起來，從餘芷手裡搶過電話，“我在家呢，接電話跑太急了。”

“哦。”媽媽接受了這個解釋，“你和餘芷都在家嗎？起床了嗎？”

“嗯……起了，”譚韶詩目光掃過凌亂被和落在毯上塌塌睡袍，答得心虛，趕緊轉移話題，“怎麼啦？”

媽媽這才說了正事，“我天去買菜，好多人恭喜我，說你得了什麼獎……怎麼回事啊？”

“我沒得獎，入圍決賽而已。”譚韶詩說，“就是上次跟你說那個。”

她跟媽媽解釋著，餘芷起身，撿起亂扔衣服給她披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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