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司令狠狠拍了掌桌子，“叢雲皓，自從你來軍，給我惹多少事，啊？審訊特務的激素能隨便用在別人上嗎？要人命的！”

“還有，誰讓你在公眾場合鳴槍？軍給你發的槍准許你佩戴，在外邊任務保命的！不讓你製造恐慌的！”

“最後！你去d市連跨兩個公安系統給我惹這麼的事，你逮捕犯人有證據嗎？！你要氣死我？”

叢雲皓默不吭聲接受責罵，輕聲：“我已經讓楊林把證據提交上去了。”

“你媽有沒有聽我說話，叢雲皓！”司令白的頭髮顫抖著，“公安系統不你家，軍才你的盤！你把人家樊老折騰來折騰去給你辦事，合適嗎！”

司令氣得罵人都不帶喘氣，“我諒你姐事可憐，任你用了私權。但！你真把市局當你家了？軍的事理好了啊你媽就管這些零狗碎！”

叢雲皓在唾沫星子裡終於等到對面老頭喘氣的空當，無畏：“司令，對不起，我接受軍的任何置。”

“置？你還缺置嗎？你真媽應該回爐重造。”70多歲的老司令端起水杯呷了茶，狠狠磕到桌子上，“你最近辦的事團亂麻，去西北散散心吧，楊林將暫且取代你的位置。”

丟給叢雲皓張軍郵件，字句鏗鏘，不容反駁：“西北國防軍告急，遇匪進犯，你去支援，支援不好就當為國捐軀，別回來了。”

叢雲禕眼眶泛紅，她的手裡託著個莫名其妙的貓書包，裡邊裝著只很漂亮的小布偶貓。她裝鎮定，“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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