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咬住她肩頭向她體內衝刺。
啊,爺,您輕點兒,輕點兒……
她高聲尖叫,嬌喘連連。我有些恍惚,我一邊抽動一邊想,看,我正在跟一個女人□,我能夠跟一個女人□,真好。
再見了,白椴。
他的笑容在我心中一閃而過,如流星般絢爛,我一怔,忽而一洩而出。
身下的人放鬆了:爺……您可,真是……猛……
我推開她,抱住頭想哭。
學期末的時候,我在學校網站上選課,無意間晃到了醫學院一條學生新聞,說是首批麻醉學碩博連讀中美聯合培養名單下來了,連讀一共五年,國內兩年國外三年。我點進去一看,白椴的名字赫然出現在榜首。
我猶如被人當頭一棒,愣了半天后,摸摸索索地拿起手機找鍾垣。
“白椴不是你的學生麼?為什麼會去參加麻醉的碩博連讀計劃?是不是你安排的,是不是?”我一陣尖叫,“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這種聯合培養一般都不會有人回來!你明明知道!”
“念非,你冷靜點,是他自己的意思。”鍾垣聲音很平靜,“他是我的得意門生,他走了我也覺得可惜。”
“不可能!他一直喜歡腦外,不可能突然轉性去讀麻醉!”我斬釘截鐵地下定論。
“沒什麼不可能,白椴是全才,讀什麼都行。上次他在附院幫李主任上了個腹腔鏡手術,一個人完成了硬膜外麻醉,乾淨漂亮,連老醫生都給震住了。李主任下來找他談話,問他要不要讀麻醉,他考慮清楚了才跟我說的。”鍾垣頓了頓,“我必須尊重他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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