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沒有提過。面對這樣禁忌的感情我選擇了沉默;我想白椴假裝失憶,我假裝風聲太大我聽不清,就這麼含混著抹過去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我在整個大一都沒有鍾垣的課,這一點讓我很滿意。大一時我跟鍾垣見面的很少,基本上只有我去附院找白椴的時候才偶爾見著他兩次。那一年白椴唸到大五,本來是跟同學一起各奔前程的一年,但他居然真的留校了,在鍾垣身邊當了個小助教,還時不時在我們解剖實驗課上路個臉發個手術刀止血鉗什麼的。鍾垣在附院遇見我跟白椴在一起幾次後,就想方設法地透過白椴做文章,時不時地讓白椴給我捎點東西。剛入冬那陣鍾垣讓白椴給我扛了一床羽絨被,我起初以為是白椴給我買的,顛兒顛兒地拿回寢室去鋪上。白椴看了不忍心,跟我說了實話,說鍾垣這麼對你算是仁至義盡了,你至少說聲謝謝吧?我說白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
當時白椴臉上的表情挺寂寞。
大一那年春節前我的生活裡發生了兩件大事,一是謝錦和的新協和廣場正式破土動工,我作為最年輕也是持股最少的小股東,奠基儀式那天還跑去施工現場鏟了兩鏟子土;我把當天在奠基儀式上照的相拿回去給白椴看,他說我戴個安全帽往謝錦和那幫中年企業家旁邊一站,活像個農民工。第二件大事,也許在當時算不上什麼,但卻對我以後的生活起著微妙的影響——張源被調進了雲南邊防武警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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