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件大衣之後撐傘去了百米外的鏡湖。
將軍府周圍適合垂釣的地點也就只有鏡湖,紀蘭還沒走近,就看見了四角小亭下執著魚竿的兩個人,紀蘭有些不懂,這麼冷的天,為什麼還是有那麼多喜歡釣魚的,能釣到麼?搖了搖頭,紀蘭走上前,收了傘把大衣為還在拿著魚竿等魚上勾的紀上將和餘淺淺披上。自己也找了個地方做下,靜靜的看著餘淺淺的側顏,直到雪漸漸大了,紀蘭才開口道:“爸爸,淺淺,雪開始下大了,我們回去吧。剛剛哥發信息來,要準備吃飯了呢。”
紀慕年聞言,也開口道:“走吧,淺淺,回去咯。改天又來比試。”說完站了起來,把披著的大衣穿上,收起魚竿先走了。
紀蘭幫著餘淺淺把釣具收進沒有一條魚的釣桶裡,拉過紀蘭的手追上紀慕年的腳步。
雪又大了一些,紀蘭停下腳步,鬆開餘淺淺的手,接過她手裡的釣具,看著不明所以的餘淺淺道:“雪大了,你先把大衣穿好。然後舉著傘吧,我拿著釣具。”
餘淺淺聞言,笑了笑,穿好大衣,接過紀蘭手裡的傘,風雪中,兩個人越湊越近。
紀慕年轉過身看著十步之外的兩個相擁的人,感慨的說了句,“年輕就是好啊。”說罷轉身撐著傘走著,只是身影似是更加蕭索了些。
年初四的時候,飛往聖彼得堡的飛機上,紀蘭坐在頭等艙的座位上,額頭靠著身邊看著旅遊指導圖冊的餘淺淺,心裡想著年初二的那天,餘淺淺帶著她去祭拜她父母的時候。那天,餘淺淺站在餘父餘母的墓碑前,清澈的眸子緊盯著她說:“父親,母親,這是阿蘭,是我此生會用盡力氣去愛,去呵護,去喜歡的人,現在我帶她來見您們。雖然您們遠在天國,但我知道您們肯定會為我開心的。”語氣中的堅定和愛意讓紀蘭在感動之餘,更多的是愧疚,她怕自己不夠愛餘淺淺,讓餘淺淺受到傷害。但是那種愧疚,在和餘淺淺對視的時候,就會煙消雲散,這是第一次,紀蘭僅因為別人一個眼神,就拋下了心中所有的雜念,只剩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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