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學妹還是會選擇一直靠近，除非你真的打算徹底傷了她，可你捨得嗎？捨不得。

風瑒腦子裡突然很亂，追與不追都有好處，也都有壞處，然而所有的關鍵還是在於學妹，學妹是真的直嗎？或者她會喜歡自己嗎？

如果不喜歡，那她為什麼會這麼關心自己？如果喜歡，又為什麼會在自己親她時，除了呆愣就沒有其他反應？

除非…除非學妹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叫喜歡？

這一想法冒出後，被壓抑了許久的胸腔突然豁然開朗起來，突然的柳暗花明，讓風瑒覺得也許可以試一試，她繼續趴著，琢磨著該怎麼試。

阮小柒用餘光瞄見風瑒無精打采地趴下，頓覺大喜，突然覺得自己高了一截，信心滿滿，她梗著脖子湊近一看，就看到了學姐的目光呆滯，眼中隱有血絲，也看出了學姐的臉色不好，有些蒼白。

沒休息好？她兀自在那思考著，竟然忘了縮回腦袋，也忘了自己此刻離風瑒很近，更忘了現在在上課。

風瑒起初被盯得不自在，因為腦子裡想些有的沒的，就覺得自己會暴露了情緒，只能儘量不看阮小柒，但閉上眼又有做賊心虛的嫌疑，只能一直睜著眼。

而且她的頭是真的痛，昏昏沉沉的，這下連眉心也打了一個結，結果學妹突然就定住了，眼睛轉啊轉，也不知道在思考什麼，就這麼近點距離，學妹的呼吸都打在自己臉上，想不聞到那熟悉的奶香味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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