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說：“幹嘛幹嘛……別這麼膩歪啊，放我下來啊！”

樓止殺一巴掌拍在祝方覺的屁股上，他低沉地說：“安分點。”

祝方覺頓了一下，然後更加劇烈地掙扎起來：“啊啊啊，你怎麼打我屁股？！我要不要面子的啊？被別人看見了我還活不活啊？我都三十歲了叔你不能再把我當十五歲的小孩子教訓了！”

樓止殺沉默著，他壓抑著喉頭的哽咽。他不知道祝方覺為什麼能活下來，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他成功地因為一點小小的堅持，把他的戀人從地底的深淵拖回了人間。

這真是再好不過了。

他扛著祝方覺往前走。這地方他很熟悉，所以走得輕巧，他的步伐加快了，他有些迫不及待，也有些焦慮的恐慌。

祝方覺慢慢安靜下來。他低聲說：“叔，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

“沒什麼。”祝方覺嘀咕著，“叔你快把我放下來啊！我又不是不能走路，你這麼扛著我我很沒有面子的啊！你隊裡的人就一直把我當小孩子看，還說你老牛吃嫩草，你這樣不就坐實了他們的說法嗎！我真的不是個孩子了啊！”

樓止殺沉默地聽著祝方覺絮叨，他說：“我知道。”

“啊？叔你知道什麼了？”

他一言不發，步伐匆匆，依舊把祝方覺扛在肩膀上。

祝方覺倒是不掙扎了，雖然這姿勢很羞恥，但這裡反正也沒人。不過這姿勢讓他有點難受。他動了動屁股：“叔，你要去哪兒啊？快點成不？你肩膀的骨頭硌得我雞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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