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蹲在蘇懷瑾腳邊兒,似乎沒什麼攻擊性的行為,只管做一些傻兮兮的動作,還團起來晃著自己的尾巴,似乎在曬太陽一樣兒。
薛長瑜就有些心塞了,因為肉包在旁邊,薛長瑜不能坐的離蘇懷瑾太近,因為肉包的領地意識非常彪悍,誰裡蘇懷瑾近一點,肉包就會狂吠不止。
不止如此,呲牙咧嘴的,還流口水,似乎要吃人似的。
薛長瑜怕這畜生獸性大發,因此不敢離得太近,只好坐在一邊,中午用午膳的時候也是,肉包非要蹲在蘇懷瑾的腳邊兒,一臉“忠犬”模樣。
薛長瑜知道蘇懷瑾愛吃哪口兒,剛要給蘇懷瑾夾一筷子菜,那面兒肉包突然弓起背來,對著薛長瑜呲牙咧嘴,發出“呋呋——”的吼聲。
薛長瑜的筷箸伸在半空中,硬生生的頓住了,肉包可沒忘了,早晨的時候,薛長瑜還給過它一腳,肉包似乎記仇得很,恨不得能豎著眼睛瞪薛長瑜。
薛長瑜使勁深吸了兩口,然後默默把筷子收回來,將那筷子菜,放進自己的碗裡,不斷安慰著自己,沒什麼,那不過是個畜生,不,是肉包,自己堂堂燕王,怎麼能跟一隻肉包較勁呢?
有失風度……
雖這麼想著,薛長瑜還是氣的要死,和水修白、方遷等等吃乾醋也就算了,總歸對方長得不是玉樹臨風,就是風流倜儻,也有吃醋的由頭。
而眼下,薛長瑜心中不禁唏噓,自己竟然要和一隻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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