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這兩個字,半晌才嚼出是什麼意思。
“陌兒生氣了?那個婢女是容老夫人派她過來的,我才沒有沒有趕她出去。”
玉瑾說的是實言,那婢女一進門就特意點出自己是老夫人派來侍奉的,雖然不喜歡老人家這種試探,但還是忍了下來。
“祖奶奶她以後不會了。”容陌冒出頭說了一句就又縮了回去。
玉瑾愣住,過會才反應過來:“陌兒是說老夫人她……”
“師姐以後可以改口叫祖奶奶了。”玉瑾先是接住了被子,順帶著撲過來的容陌。
容陌靠在玉瑾身上,說著玉瑾一直想問卻從來沒有問出口的事。
“師姐其實就是對我太溫柔了,就像李芸說的,我這個人就受不得慣,對我越狠越好。”容陌枕在玉瑾肩膀,笑著說。
但這話聽得玉瑾直皺眉頭:“是我喜歡才會溫柔地對待陌兒。”
“我知道啊,要是換個人可忍受不了我。”容陌搖著手指說道。
“嗯。陌兒繼續說吧,我想聽。”玉瑾點頭。
“我之前與師姐稍微提過的吧。我之前的死與李芸有莫大的關係。”容陌眼眸黯淡,畢竟死的不是別人是自己,而且原因還……多少還是有些傷感。
“當時真的如李真所說那樣嗎?”玉瑾問。
“七成吧。”容陌嘆了一聲。
當時李芸將她交由李真照顧時並未說出實情,而真真一向都偏向她的。
她也不願其為她們的事情而擔憂,就將輕狂劍留下,去找李芸說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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