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的。

“好。”玉瑾隔空取過一凳子坐在容陌的身邊。

半晌容陌轉過頭：“師姐為什麼不和李芸一樣, 讓我決定？”

“我可以等。”玉瑾撫摸著容陌髮絲的手一頓。

“雲衣睡了？”玉瑾一出來就看到李芸站在那裡。

“她最近的修為慢慢迴歸到之前的水平, 身體會很容易疲累。再過段時間就好了，當然也會慢慢與我親近起來。”

“什麼意思？”玉瑾蹙眉問。

“如果你現在走，看在雲衣的面子上，我興許會放過你。”李芸說。

“你以為我會聽你的話？”玉瑾轉身就要離開。

李芸又道：“這麼多年的積累毀於一旦會是什麼感受？”

玉瑾停住腳步：“威脅？”

“雲衣休息得可好？”容陌醒來就看到李芸。

“怎麼是你，師姐呢？”容陌冷聲道。

“她走了。”李芸拿過玉瑾放在一旁容陌的髮帶。

容陌微微挑眉, 顯然是不信的，抓住李芸尚未觸及髮帶的手腕：“師姐可與你不一樣，她是從來不會丟下我的。”

容陌自己拾起髮帶，在髮間繫好，李芸皺著眉伸手卻被躲過了，說：“像以前一樣不好嗎？”

“我們以前什麼樣？”容陌反問。

李芸深吸口氣：“我之前就是你的雜役弟子，照顧雲衣我也……”

“我不想這麼快就再死一遍。”容陌冷聲說。

“站住，你那位小師姐留給你的信。”李芸喝住欲走的容陌，將桌上的一封信箋拿起遞給容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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