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D，狗系統這時候突然開腔，這事兒恐怕又不能消停了……

在威廉有些頭疼的表情中，那中二程度一如既往，甚至比過去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發言，再次響了起來。

【即便對於自己的智慧充滿信心，但在剛剛與這些歷經了無數歲月，被視為全知全能的偉大存在們接觸時，你的一舉一動都小心得不能再小心。

畢竟時間本身，便是熬煉智慧最好的湯料，而親眼目睹了世間無數興衰生滅之後，那些壽命極盡悠長的真神，即便並非智慧超卓之輩，也必將在漫長時間的熬煉中獲得與之相匹的心智】

聽到這裡時，威廉忍不住搔了搔後腦勺。

唔……這話的意思是……人老精，狗老靈嗎？聽著倒是還挺有道理的。

【然而在一次次與諸神接觸之後，你那顆期待著一場勢均力敵的交鋒的內心，卻在這些所謂真神的魯鈍和愚頑面前，迎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在徹底脫離了人類的身份之後，那無盡的歲月帶所給他們的，並不是足以與你匹敵的智慧，而是傲慢、莽撞、強欲、輕佻、與那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愚蠢！】

“……”

哇哦……我原來這麼狂的嗎？

【面前這位掌管著月亮的強大神明，因為你提供的助力，在一天之內便得以登上中等神力之位，卻又因為你曾經埋下的小小伏筆暴露了身份，在同一天之內直接跌入了無底深淵。

看著曾經高高在上的她，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放棄一切，主動降格為凡人，你的心中除了些許褻玩神明的小小快感外，卻也充滿了陣陣發自內心深處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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