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可是能提升心智的明心丸啊。

秦壽生為這東西，節操都不要了，而他現在的功勞。。。

“記住。”沈如菲俏臉沉沉，對他一字一句的道：“這東西只靠你的功勞可換不來，我可貼了不少。”

“為，為什麼？”趙山河實在忍不住問道。

結果沈如菲道：“你管我？”

“。。。。。”

沈如菲終於說了實話：“你看看昌平城的督丁年歲架構，就從駐紮在衙門的這支來說，除了你之外都是四十出頭的人，而我遲早要走，總要為這裡留下點什麼，你是本城出身，做事還算機靈脩行也很刻苦，所以本督衛本著提拔新秀的心思，給你這個機會。”

其實她還有些話沒說，劍道山宗本宗弟子每年都要考核業績。

要是趙山河能在她任期內突破明心見性的境地，她面上也好看些。

另外秦壽生那廝著實無恥，她權當是給趙山河的補償吧。

趙山河感覺的到她此刻語出至誠，不由拱手：“多謝督衛提攜。”

沈如菲見他這樣心裡舒服許多，呵了聲說：“以後少氣我就成。”

趙山河順口就問：“督衛，在下對督衛一直尊重有加，是哪裡得罪督衛的話，還請督衛明言。”

你請客不誠心，你碰我的腿，你還拿走那些好吃的！

但這些理由她一樣說不出嘴。

沈如菲最終只能捂住額頭有氣無力的：“不不不，你沒得罪過我，你還是快吃藥吧。”

趙山河搞不懂她，只好先開啟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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