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受傷,只背了自己的包袱。
寧小七有馬,東西放馬背上的皮箱。
青橙怪背上有兵器,肩上有擔子,擔子兩頭是兩大壇酒。
寧小七想起一首歌,不由開口唱道:
“你挑著擔,我牽著馬,離別太川城,走向桃源山……”
青橙怪一聽,這味不對。他走南闖北哪裡沒去過?就是沒聽過如此唱法的調調。
“小七,你這詞倒是應景,可你這曲為何我沒聽過?”
冷白也奇道:“我亦沒聽過。”
寧小七沒想到自己一時興起唱了前世的歌,打哈哈道:“我在金鼠鎮時,可謂是日日醉、夜夜醉。醉夢裡,什麼都有。這曲調,便是在夢裡頭學的。”
兩人聽說過寧小七的傳言,沒見過有誰像寧小七一樣整日喝得爛醉,醉臥街頭的人。故也無法分辨寧小七所說是真是假。
只說這夢境,確實是稀奇古怪毫無道理可言。
有人夢到自己能飛,有人夢到自己能在水裡走不被嗆水。
有人夢到被刀砍了,還能活。
有人夢到自己死了,親戚朋友都來奔喪。
他倆心想,寧小七原本是個一無是處的醉鬼,如今卻是變得名動江湖,也算是苦盡甘來。
寧小七想到既然唱了出來,便繼續唱下去。
“踏平坎坷成大道,鬥罷艱險又出發,又出發。”
這句歌詞不用改,倒也能應景。
冷白聽到這歌詞,忽然覺得寧小七是唱給他聽。
“踏平坎坷成大道”,說的不正是此時的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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