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了。
靳長恭將奏摺遞給他,示意他自已看。
花公公接過,快速瀏覽一遍,笑得別有深意,眉宇間帶有一種與靳長恭算計別人如出一輒的邪意。
“他這一趟竟跑來京都,陛下您認為他所謂何事?”
“恐怕無事不登三寶殿吧。”靳長恭聽出他的弦外之意,眸眼一轉。
“無論他來做什麼,對於陛下的確是有利的,不是嗎?”花公公半眯略顯妖嬈霧底的雙睫,唇畔溢位一絲狡黠。
靳長恭眸底星辰乍亮,有一種奇異的光芒。
“沒錯,我還正愁缺一味主料,沒想到他就自動送上來了,簡直就是天助寡人也。”
聽著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打著謎底的話,契抽了抽臉頰,滿臉無語。
“能說一點兒人話不?”他直腸子慣了,聽不懂城裡人的彎彎腸子。
“咱家跟陛下可一直都在說人話呢,難道~你自個兒聽不懂人語,還怪別人不學犬吠?”花公公不爽他,只要一逮著話頭,就一個勁兒地諷刺加鄙視。
契一頭黑線,這一次他聽得明白實在,花公公心情很黑暗,現在他最好別惹他,否則會招來一身腥。
“陛下,那個樂絕歌的下落,我已經有眉目了,他根本還沒有離開京都。”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停下吃食。
靳長恭聞言倒沒有意外,她已經讓震南震北一同護在秦舞陽身邊,對他的住所周圍也加強了防範戒備,料想樂絕歌也不敢斗膽直闖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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