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好。”鍾雲說著，趁她說話時，將粥送進她的嘴裡。然後幫她擦去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別哭了啊，再哭就不漂亮了，哥哥不喜歡。”

小若有點蒼白的臉脹紅了，“呸，你才不是我哥哥呢。咳……”因為太過激動，被粥給嗆了一下，伏著身子劇烈咳嗽起。

鍾雲將碗放下，拍著她的背給她順氣，“別激動。”等她氣理順了，重新端起碗，再舀一勺，“我不是你哥哥，我是你弟弟行了吧。”

小若正將小勺子含進嘴裡，聞言差點連粥帶勺子噴出來。死命忍住，然後再次劇烈咳嗽起來。

咳完後，見鍾雲還要說話，小若再也忍不住了，哀求道，“求求你，別再逗我了。”

鍾雲無辜地聳聳肩，舉了舉碗，“那你吃？”

“我吃。”小若急忙接過碗。

“別——”

鍾雲的話還是說遲了。

“哇——”小若一口粥全噴了出來，那熱氣騰騰的米粥將她的嘴狠狠地燙了一下，眼淚都飆出來了。

看著那櫻桃小嘴腫了起來，鍾雲馬上跑過去開啟冰箱，取出一袋冰塊。幸好現在是夏天，冰箱裡常備有冰塊，供顧客消暑。

將冰塊握在手裡，一用力，開啟手掌時，一塊雞蛋大小的冰塊已經成了一陀冰屑，將冰屑塞進她嘴裡，“含著。”

小若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鼻子一張一翕地，大顆大顆的淚珠直往下掉。那模樣委曲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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