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奪這平靜得跟閒聊沒什麼兩樣的一句話,讓程恪愣了好半天。
熬鷹?
他當然知道熬鷹,挺小的時候還看過熬鷹的紀錄片,還有不少的文章,具體的細節已經記不太清了,但大致是怎麼回事他還是知道的。
為了磨掉鷹的野性,矇住雙眼,站在一根一碰就晃的繩子上,不給吃喝,不讓睡覺,最後鷹快撐不住的時候,主人給點兒水給塊肉,從此鷹就聽話了。
程恪記得當時那個紀錄片裡,主人帶著鷹去獵兔子,鷹飛向天空久久盤旋,主人不斷吹哨,它也不肯回到主人胳膊上。
哪怕是被“熬”出來的鷹,也有可能在某一次打獵過程中一去不回。
他還記得自己當時腦子裡全想的都是,快飛走快飛走,千萬不要回來了……但最後那隻鷹是回來了還是飛走了,他已經不記得了。
希望飛走了吧,再也不回來了。
程恪把腦子裡相關的內容都過了一遍,也不知道這些跟江予奪有什麼關係,或者說,他不敢去想這些會跟江予奪有什麼關係。
只能沉默著等江予奪說下去。
“我爸爸,玩過鷹,”江予奪叼著煙,手裡拿著打火機,一下下打著了又滅掉,在指間翻轉著,“他最喜歡跟我們說熬鷹的事,說熬鷹熬的不僅僅是鷹,也熬人,對主人也是一種挑戰,人與鷹之間意志力的戰鬥。”
“戰鬥個屁,他也不吃不喝嗎,”程恪皺了皺,“強迫對方戰鬥的戰鬥算個屁的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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