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之妻’,這是蕭長寧長久以來回避的身份,但今日從沈t嘴裡聽到熟悉而又陌生的‘丈夫’二字,她卻並無之前的反感,彷彿因為這個人是沈t,便也能勉強接受了。
蕭長寧面上有些發熱,忙低頭鋪紙研墨,掩飾自己此時的窘迫。
沈t拿刀鞘當鎮紙,替她壓住微翹的宣紙,隨意問道:“殿下在想什麼?”
蕭長寧研墨的手一頓。沈t又道,帶著些許揶揄:“臉紅了。”
嗤——墨條從硯臺裡滑出,在案几上留下一條烏黑的墨跡。
蕭長寧望著案几上歪歪扭扭的一條墨漬,心跳微微凌亂,索性將墨條輕輕一拍,微惱道:“你再胡說,本宮不寫了。”
“做事要有始有終。”難得被人甩臉色,沈提督卻並無一絲怒意,反倒拾起墨條繼續研墨,替她潤了狼毫細筆,緩緩道:“殿下既是來道謝,自然要拿出誠意。”
蕭長寧立刻接過筆,小聲問:“臨什麼帖?”
沈t做了個‘請便’的姿勢,眼底是運籌帷幄的從容淡定,“殿下隨意。”
也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蕭長寧默了一篇《取義》。她寫得一手乾淨飄逸的行楷,字距行間如鐫刻般完美,帶著三分灑脫七分靈性,同她這個人一般漂漂亮亮。
沈t也不禁對她起了幾分敬意。
其實東廠的人多半出身貧寒,最是敬仰學識淵博、滿腹書香之人,沈t也不例外。有字如此,長公主便是驕縱些也是可以忍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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