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憑闌沒企圖再走,窄橋還有長長一路,她好像真的有點走不動,萬一走著走著一個踉蹌跌進湖裡,豈不是要被皇甫弋南笑死?
大丈夫能屈能伸,走不動就歇一歇,反正現在誰也看不見誰。
她將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倚著他不可自抑地喘息,心裡卻覺得有些奇怪,自己數日年如一日堅持體能訓練,肺活量是其中很重要的一環,平日裡在水下憋個七八分鐘氣都不帶喘的,可剛才這是怎麼了,皇甫弋南給她下毒了?
念頭一轉她立即作出否定,他自己也在喘著呢。
想來皇甫弋南若知曉她心裡竟在算計這些,必要哭笑不得。不過幸虧他是不知道的,他似乎也有些累,將頭半垂在她頸後,眼望著湖面兩人倒影低低調笑道:“此處確是談情說愛的好地方,王妃倒是很懂得。”
江憑闌“呵呵”一笑,“再怎麼懂得也不如殿下花叢老手。”
他似乎愣了愣,一愣過後又笑,“我若說不是你信嗎?”
“且不說其他,我沒記錯的話,微生璟可是娶了妻的。璟太子年至二十三,納正妃一人,側室兩門。”
“娶妻的人是微生璟,皇甫弋南如今二十一,只有王妃一人,哪怕活到三十一,四十一,還是隻有王妃一人。”
她忽然一顫,不是為這個似假亦真的承諾,而是為方才那一剎間從他措辭裡聽出的古怪意思,她蹙起眉,為避免那種近乎直覺的念頭如從前許多時候一樣一閃即逝再難找尋,立刻問出口,“什麼叫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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