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你的選擇呢？”

“死，還是投降！”

長鞭緩緩伸到了李長庚的眼前，彷彿旁邊蠆盆中那些等待著食物落下的毒蛇般，昂著蛇首，在李長庚面前三寸處，不停地伸縮晃動著。

李長庚沒有去看那條長鞭，他視線與你那個小鬍子男對視著，眼神中沒有剛才絡腮鬍散仙那種激烈的對抗，也沒有於新霽那種畏懼軟弱，他的眼中只有坦然的平靜。

“沒人會自己選擇死。”

李長庚淡淡地說道：

“但是我們又不願投降，所以我們沒有選擇，其實一直在做選擇的人是你，殺死反抗你得人，留下順從你的人。”

小鬍子男哦了一聲。

“那麼我換種問法，你現在想活下去嗎？”

對於自己鞭下的這名中年男子，他難得展露了一些耐心。

因為他覺得這個李長庚是個人才，比剛才那個年輕人呢強多了，是以後能真正用來辦事的人。

“我想活。”

李長庚毫不猶豫地答道。

小鬍子頓時笑了起來。

這是個聰明人，而聰明人也往往比較怕死。

只是李長庚的下一句話，讓他的笑容凝固了。

“不過，我也不會向你們投降。”

李長庚臉上卻出現了一個笑容，那是一個高傲的笑容。

在玉虛宮中，李長庚給人的印象一直都是一直平易近人，溫和謙遜的，但他此時卻笑得很高傲。

“我拒絕做你的選擇！”

是的，憑什麼要我們來做你們規定好的選擇！

要殺就殺，但我拒絕被你們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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