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監控裡拍下來的，也有明顯是用器材遠距離偷拍的，影片裡無一例外，都是陶子衿。

放影片的執夜人沒有說話，而是先將幾段影片從頭播放了一道，放到第二遍的時候，張弘毅喊了聲“停”。

“倒退回去，倒退到兩分三十秒的時候。”他用手裡的鐳射筆指著影片裡陶子衿的眼睛，肯定地道，“她聽見了什麼。”

但周圍除了陶子衿，再沒有其他的人。

沒人懷疑張弘毅的話，陶子衿的動作雖然很細微，可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尤其是其中還坐著好幾個微表情方面的專家，陶子衿的演技騙騙普通人還行，可在這群人的眼裡，到處都是漏洞。

“有收錄到她的聲音嗎？”他轉頭問負責跟蹤的人。

“沒有，她很謹慎，雖然小葵貼了監聽器，一直都沒有聽到游泳池的內容，不過，”監視人員笑了一下，將影片拉到四分鐘左右，“你們仔細看她的嘴形。”

影片沒有聲音，陶子衿附近也沒有人，但她的嘴唇翕動個不停，像是在和誰說話一樣。

張弘毅盯著她的嘴形複述道：“到底什麼時候才結束……為什麼趙小葵沒有死……”

“你和陶子衿之前認識嗎？”聽到趙小葵的名字，張弘毅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趙小葵搖頭說不認識，但同時她又道：“不過我可能猜得到她為什麼針對我的原因。”

“什麼原因？”

“我有一個懷疑，”趙小葵道，“之前她用過我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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