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縱然是這樣說了,第三天晚上,蘇羨還是去看了楚輕酒。
楚輕酒本就受傷不輕,這段日子又沉默著連藥也懶得喝,很快就發了燒,凝兒一時之間沒有辦法,連忙找了蘇羨,蘇羨這才趕到了楚輕酒的房間。
蘇羨來的時候,楚輕酒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面色慘白如紙,就連雙唇也淡白得不見絲毫血色,他渾身冰涼,氣息極淺,看起來虛弱不堪,玄月教請來的大夫看過之後卻是大驚失色,連聲說著此人是沒救了,收拾東西就走了,驚得玄月教眾人一陣擔心。
蘇羨輕輕握住楚輕酒的手,抿唇看了他半晌不語,其餘人皆緊張的看著她,她隔了一會兒才終於道:“他死不了。”
眾人也不知蘇羨什麼時候學過醫術,對於蘇羨的這個判斷將信將疑,蘇羨卻是淡淡道:“我會救他,你們先出去吧。”
“……是。”聽到蘇羨這話,眾人雖是擔憂不已,卻也沒有人能夠質疑蘇羨的能力,眾人這才終於退出了房間。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之後,蘇羨召出歧凰笛,神色複雜的坐在楚輕酒床邊,輕輕吹奏起來。
自從回到玄月教之後,蘇羨便再也沒碰過歧凰笛,如今再吹,曲聲竟顯得有些生澀,就好似泉水淌過曲折的河流,碰撞出或抑或揚的聲調。
蘇羨吹的曲子是《相思》,那是當初在玄月教中,她最喜歡吹奏的曲子。
長相思,長相思,若問相思甚了期,除非相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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