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釗，右邊坐著江南憶，此時江南憶一遍遍地撫著她的手，緩解她心底的緊張。饒是黃希釗年過半百的人了，得過多項有分量的獎項，在這個氛圍之下，卻也不由得提起心來。

女主持人微微一頓，幾個提名者看來彷彿過了一個多世紀，才聽到她的聲音再次響起：“黃希釗！恭喜黃老師！黃老師老熟人了！”

如潮的掌聲湧來，黃希釗下意識地站起來，幾乎同手同腳地上了臺，和女主持人調笑了幾句，頗為感傷地說起了獲獎感言，這次獎項離他上次拿到這個獎隔了十五年。

江南憶抓緊了蘇幕遮的手，壓低聲音：“難過的話靠在我肩膀哭一會兒，趁著這個時候聲音大，除了我誰都不知道……”

本來傷感的心情一掃而光，蘇幕遮笑著掐了下她的胳膊：“亂來，上面有攝像頭。你還沒說怎麼混進來的呢！”

江南憶假裝調整坐姿，實則坐著離左側的人更近了些，略微歪著的身子幾乎靠在她身上：“跟人買的，那人得不了獎，又不得不來，我就乾脆買了，再順便買了個換座位的機會。”

有錢……蘇幕遮驀地睜大雙眼：“不對啊，你的錢不是都給我了嗎？你用什麼買？！”

江南憶輕笑，溫熱的呼吸擦過她的臉頰：“借債，還得向你借錢還債呢，以身抵債，還滿意嗎？我的債主大人。”

不知想到什麼，蘇幕遮臉瞬間一紅，低叱了一聲：“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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