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想做一個心向暖陽的女子,情緒裡不再帶有他人的喜悲,對人不再冷漠尖銳,時時防備,只願無憂處世,恬靜安好。
春末白日,庭院生機盎然,到了黃昏,倒讓人越發覺得悽迷荒涼。
細細想來,五年記憶空白,那時候的她反而是最幸福的。也許每日想起陸子初的時候,她都會傻傻發笑,心無城府。
嫂子徐秋曾經對阿笙說過:“來西雅圖之前,你的精神狀況很糟糕,直到舉家搬到西雅圖,這才有所好轉。”
阿笙的精神狀況在他們來到西雅圖之後,確實有所好轉。停止吃藥最初,她依然在混沌中摸索著,有時候家人跟她說話,她的耳邊總是會出現很多聲音,過去的,現在的,她沒有分辨的能力。
後來,她開始對自己的記憶產生了懷疑:也許,陸子初只是她的幻覺,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長時間以來,她都在跟另一個自己,在狹小的空間裡進行著一場分不出輸贏的拉鋸戰,戰況激烈,患得患失。
她意識尚未復甦,他卻凜冽的闖入她的夢;他不來,她眼巴巴的盼著他來;他來了,她反倒懼怕難安,無所適從。
若他對她心存舊情,她怎能害他一生?若他對她早已忘情,她更加不能自私拖累他。
暗夜吞沒了最後一抹晚霞,顧城開了燈,太刺眼,阿笙斂眸低垂,望著錯綜複雜的掌心,宛如她的命運,迷失太遠,早已無處安放。
不動聲色的握緊掌心,她在此時此刻送給自己一抹笑,試圖溫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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