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撫了撫她細膩溫潤的臉蛋，溫和地道：“我可不想讓小齡嚇到，捨不得呢。”

樓齡沉默了下，小聲問道：“那個人死了麼？”

“沒有。”

樓齡鬆了口氣，臉上露出笑容。

他低首在她唇角親了下，愉快地說：“不過異能被廢了。”打斷了脊椎骨，下半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渡日。

經歷過法治社會的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若是當場殺了人——就算現在末貢社會殺人也沒什麼，還是難以接受。不過只是廢了那個人的異能沒傷其性命，覺得良心過得去，就算那人因為沒了異能以後過得不好，也覺得是他自己活該，誰叫他們沒事來跟蹤他們，甚至要殺他們。

“是研究所的人麼？”樓齡又問道。

樓殿笑盈盈地看她，“為何會認為是研究所的人？”

“因為你只得罪過研究所的人。”風少煌當初被樓殿直接踩到地上，雖然事後沒有追究，但卻算是結仇了的。

“我家妹妹真是聰明！”

“……”

樓齡忍無可忍道：“你不用扮成好哥哥的樣子，像平常那樣就行了。”她倒寧願他像以前患中二病時，天天嘴毒地諷刺她挖苦她，而不是做出這副膩死人的好哥哥的模樣，難以消受啊。

樓殿應了聲好，直接勾住她的腰，俯首親吻——這就是平常的樣子。

*****

“異能被廢了？”

穿著一襲白大衣的女人陰沉地問，蒼白病態的臉蛋上浮現不正常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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