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去了一週,期間我一直沒有對盛裕巖開展比較正式的調教,或者說,我和他並不是正統的主奴調教關係。
我並不關心他的情緒,也不關心他的身體,我只是把他當成一個類似出氣筒的存在,煩了罵幾句,無聊了抽幾下,心情不錯的時候讓他舔舔鞋,而心情不好的時候,比如我又收到了那個變態簡訊,又比如我手下的場子出了問題,那他就得遭殃。
我不可否認我有點暴力傾向,大概也是拜盛裕巖所賜,受過校園霸凌的人,不是變得脆弱得像羽毛,就是瘋狂得像神經病,再加上我父親和言落封對我的薰陶,我時不時就會覺得手癢,看到盛裕巖對我笑,我就想扇他幾個巴掌。
當然,我也這麼付諸行動了。
一開始盛裕巖還有些不習慣,總以為是自己犯了什麼錯,戰戰兢兢地就向我認錯,然後我就問他錯在哪,他自然回答不出,於是我就可以順理成章地踹他幾腳。
但這並不是單方面的施虐,我從不強迫盛裕巖,因為他對我來說其實可有可無,所以我也告訴他,想滾就滾,想留就留。
而盛裕巖的受虐體質十分嚴重,不論被我扇耳光,還是用腳踹,他都很爽,甚至睡前偶爾還要回味一下,說我踹他打他的時候特別帥。
我也懶得和他多說什麼,在他臉上踩了幾下後就睡了。
早飯和午飯基本都是盛裕巖做,晚飯我一般不會在家吃,沒別的什麼原因,只是不想看到盛裕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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